己的行為,可有時候我又覺得自己應該這麼做。”
玄觀道:“我這裡有一文,或許能解你疑惑。”說著念道:“至情至xìng者,必大寂寞,嘗人世之大悲苦,其人生亦異於庸俗之常人。俗人之情愛,每每無所不窮形盡相,唯有至情至xìng之人,常懷悲天憫人之心,多感而易悲,多情而苦痛,其情若水,上善而唯美。”
易寒一邊念著一邊思索,一會之後道:“亦不能解我心中疑惑。”
玄觀繼續念道:“至情至xìng者,心多所愛,為物所繫。然好物易碎,好夢易醒,此亦人世之常態,故至情至xìng之人,易為物逝而傷,夢醒而痛,其人生之傷痛亦超越常人千百倍,得人世之大悲。”
易寒念著,突然恍然大悟道:“玄觀,繼續說。”
玄觀念道:“至情至xìng者,常近於痴,隨心所yù,其情必礙俗眼,然亦萬目眥睚,眾人皆謗,以為不屑,世人所不易解也。”
易寒道:“何解?”
玄觀微微一笑,“覓知音,心似陽chūn白雪,至於俗人誹謗,視若冷風過,雖寒肌,心暖如故。”
易寒朗聲道:“此文可解我心中疑惑,何人所作。”
玄觀淡淡應道:“正是區區小女子。”
易寒讚道:“你當之無愧為天下第一才女。”因有此惑,才有此文,明顯就是玄觀剛剛所作,說著又道:“何不記下,必為流傳後世之奇文。”
玄觀只是微笑,並沒接話。
經此一番,易寒心情變得暢快,“玄觀,我來還有一事要與商量,便是關於前面我和你講到大東國和安卑的那道天然屏障,我不得不防,還請你派人駐軍東北,以防萬一。”
玄觀問道:“你是怕她惱羞成怒,進行報復嗎?”
易寒應道:“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惱羞成怒,無論如何我都不得不防,從理來講我離開她問心無愧,從情來講確實是我拋棄了她。”
玄觀道:“我沒接觸過她,不好妄自評判,你既然這麼說了,我就安排林毅嶽親自鎮守。”
易寒道:“毅嶽出馬,那我就放心了。”
玄觀道:“這些年多虧了你的那些部下,他們個個獨當一面,我才不必事事親為,勉強能夠應付。”
易寒道:“玄觀,等天下大局平定下來,我就帶你隱居,不再理塵俗之事。”
玄觀道:“現在說這些太久遠了,還是想想如何應付眼前的局勢吧。”
易寒道:“你為什麼一直不出兵呢?”
玄觀道:“我並非不想不出兵,而是蓄勢待發,一出擊就要決定戰局,貴州方面與兩府目前處於僵持之勢,就算我出兵,亦不能以兵力優勢迅速結束戰事,反而有可能因為我的加入讓戰爭變得更加的激烈,一者從古至今,發生戰爭受苦受累的都是平民百姓,二者無論誰勝誰負,打的都是自己人,局勢的關鍵是紫荊國,只要兩府失去了紫荊國這個倚仗,兩府窮途末路只好繳械投降,那內亂就可以不戰而平息。”
易寒沉聲道:“南疆現在是什麼局勢?”
玄觀應道:“孤龍獨木難支,南王爺已經派兵增援,前不久我才收到南王爺的書信,讓我即可派兵增援南疆,可我卻拒絕了他”
易寒一聽南王爺都派兵增援了,就知道局勢已經十分嚴峻,為何玄觀還要拒絕呢,“南王爺既然請求你派兵增援,明顯局勢已經嚴峻,為何你卻還拒絕呢。”
玄觀應道:“從此地前往南疆,千里迢迢,千里增援本是兵家大忌,路途遙遠延誤時機不說更有可能讓士兵在半途中水土不服,就算到了南疆,這樣一支剛剛到來對環境水土還不適應的軍隊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我不能這麼做,二者,我這支軍隊乃是鎮守中原,有這支軍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