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打擾,耐心的看著她那雙神奇的手讓瓷瓶綻放出一朵朵美麗的花朵,而這會他竟沒有想過去看她的相貌,她的雙手更吸引自己。
佐子小姐似乎知道易寒在看著,手上沒有停下,並沒有抬頭望向易寒,問道:“你知道這花插好之後叫什麼名字嗎?”
易寒細細觀察了一番之後應道:“你所插的花雖被約束在瓷瓶之內,卻給人感覺又飛離開瓷瓶一般,而且這形狀有些怪,就像什麼東西。”
婢女提醒道:“似一匹飛在空中的馬。”
“對,就似一匹飛在空中的馬。”易寒連忙肯定納蘭的看法。
佐子小姐輕聲道:“叫馬到功成,這插花送給你,祝你此行馬到功成。”說著轉身朝易寒正面看了過來。
雙方第一眼都落在對方的容貌上,在對視的一瞬間,兩人眼眸不約而同的露出驚訝的表情,她認得易寒,易寒也認得她。
易寒哈哈大笑:“原來是你啊。”
佐子小姐倒是臉容不驚,平靜無痕,輕輕揮手道:“納蘭,你先退下,今天不見客。”
佐子小姐揮手,易寒這會才發現她穿上的衣裳有些奇怪,衣袖口有些寬敞,袖上繡著白地青花,折紋很是系密,給人一種端重而又柔和的感覺,衣襟似袍子一般直開,左右覆緊,緊裹著她的胸脯和細腰,既凸出女xìng的動人曲線,又給人一種柔和優雅的感覺,衣裳上繡著淡紫sè的紋理,又多了幾分端莊活潑,她顯得很安靜,卻沒有給人一種一湖死水的感覺。
衣裳下襬只到膝蓋,易寒這個時候她發現她是盤坐著,而且雙腿是**的,下襬開合處若遮若掩,給人神秘的誘惑感。
這明顯是一件很正式莊重的衣衫,易寒讚道:“小姐身上的衣衫很優美。”
佐子小姐應道:“我改動過,去繁取簡,顯得更簡單一,也更隨意一些。”
易寒笑道:“該得好。”
佐子小姐問道:“你還記得我嗎?”
易寒道:“我們只有一面之緣,本來是不記得了,現在見到了人就記起來了。”
這翩躚苑的當家主人就是田中美佐,距離上一次見面沒有十年,也有仈jiǔ年了吧,若不是此次見面,他腦子裡還真不會再想起這個擅長賭博的女子,很顯然她是寧霜的人。
佐子小姐應道:“我也沒有想到會是你。”
易寒笑道:“是不是我都沒有關係,主要是我是佐子小姐你想要見的人,說起來我和佐子小姐你沒有交情還有恩怨呢。”
佐子小姐好奇道:“恩怨,我與你有什麼恩怨?”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既然記不起來,那就說明你心胸寬廣了。”
佐子小姐道:“我實在是記不得了,我只記得我見過你這個人。”
易寒笑道:“那就當沒有見過,一切從頭開始吧。”
佐子小姐微笑道:“與我賭過得人成千上萬,還記得你,說明你還是讓我影響深刻的。”
易寒笑道:“該不會我在佐子小姐心中留下些什麼吧?”
佐子小姐笑道:“沒有,我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為她打斷了我和你之間的賭局,在我看來,她是想要給你機會。”
易寒清楚,田中美佐口中的那個她是指寧霜,莫非這佐子小姐也是寧霜的女人,問道:“佐子小姐與她是什麼關係?”
佐子小姐道:“她幫我,我幫她,算是摯友吧。”
易寒輕輕道:“不是更深入一點的關係,例如情人或者愛人。”
佐子小姐表情平靜道:“看來你很瞭解她,她是想要得到我,不過我拒絕了,她之所以不再勉強我,是因為我能夠給她幫助吧,又或者她覺得應該和我保持這種關係更好一點,我很清楚,她若是想做的事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