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笑道:“回去我一定向鎮南軍的將士宣傳,我在敵人的帥帳內撒過尿,鎮南軍的將士聽完一定會開心的哈哈大笑,我可很期待,子鳳回帳之後,聞到一股濃烈的尿騷。味是什麼樣的表情。”
“你。。。。。。”梅里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感覺這個男子真的無恥下流的無法言喻。
易寒坐了下來,卻也不與梅里調侃了,拿著一本書籍閱讀起來,同樣的是一本大東國的**,因為是大東國文字他卻也是能夠看懂。
梅里看著易寒安靜閱讀的模樣,這會才感覺到他有幾分堂堂正正的大將之風,這人到底是天下聞名的麒麟,還是一個下流卑微的無賴,想著想著心神恍惚,只感覺他叫人難以琢磨,不容易被看透。
一旁悄悄的安靜的看了易寒一會,突然感覺尿意來襲,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只能強忍著。
只是這種事情卻是越忍越痛苦難受,只感覺大水要衝破大堤宣洩出來了,可一想到這種屬於女子隱蔽的秘密居然要向一個男子開口,梅里就咬緊牙根強行忍住,英俏的臉容卻漲繃的十分的難看。
易寒突然聽見梅里咬緊嘴唇發出輕微痛苦難受的聲音,忘了過去,立即看到梅里似中了劇毒一般痛苦難受的表情,驚訝道:“你到底怎麼了?”
梅里突然發狂道:“我受不了了,我要方便。”與其羞恥的染溼褲子,不如開口說出來。
易寒連忙恍悟,剛才自己還記得要詢問,只是突然看見子鳳的書本,一時就忘記了,說道:“我不可能給你鬆綁,所以你不要認為我這是在非禮你。”
梅里繃著臉道:“不要廢話,快點。”
易寒動手褪下梅里下半身唯一的短褻,梅里蹲著,易寒將瓷壺移動到她的臀兒下面,卻君子的轉身朝帳內較遠的地方走去,沒走幾步就聽到一股水柱強烈衝擊瓷壺的聲音來。
易寒走到較遠的地方,耐心的等待,過了一會才聽見梅里舒坦的哼了一聲,這聲音聽起來也是**,易寒心中暗忖:“雖是人之常情,只不過怕是她以後在我面前難以抬起頭來。”突然恍悟,我想那麼多幹什麼,我的人生與她根本不會再有交集,卻也就不當一回事了。
梅里看著站在遠處背對自己的易寒,心中暗暗道:“我一定要殺了他,否則此事我一生不得安寧!”
易寒知道她已經完事了,卻還是問道:“好了嗎?”
梅里淡道:“好了。”
易寒轉身淡道:“要是香格拉在就好了。”
梅里垂頭不語,心中羞愧難堪,卻又帶著幾分恨意和憤怒,只敢易寒伸手移動到她的臀兒下面,身體立即傳來一股極為不安的忐忑,待感覺到他將瓷壺移開,這種不安才漸漸平穩下來,突然身下感覺到柔軟的物品正在擦拭自己最為**的部位,身體哆嗦的顫慄一下,驚叫出聲來。
剛喊出一個音來,嘴巴立即被易寒捂住,只聽他冷冷道:“再叫,我真的殺了你。”
梅里怒瞪著易寒,充滿憤怒的眼睛竟發紅起來。
易寒警告一聲之後,扯上她的短褻,似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端著瓷壺將瓷壺放下,一舉一動平靜的就好像在做一件習以為常的事情一般。
他剛才那個舉動,本算是貼心,只是在梅里的感受卻是一種欺辱。
梅里目光一直憤怒而冰冷的盯著易寒,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氣,一直盯著!
易寒返回大案前坐了下來,繼續看著自己的書,佯裝沒有注意到梅里的目光,但心中卻是有數,還是剛才的想法,他與梅里今後將不會有任何交集,關係變得如何將都不在自己顧慮的範圍呢,你對她好一點,難道她就會放過自己嗎?就不會對自己有殺心嗎?這實在可笑!忘記感恩是人的天性,如果我們一直期望別人感恩,多半是自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