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冷冰冰的模樣卻要多費些功夫。
“到了,進去吧”,安安冷冷的聲音傳來。
張成風從幻想中回到了現實,整理一下衣衫,見身上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才走進大廳。
大廳內,四夫人坐於正位,纖手託著茶杯低頭品茶,舉止優雅,一臉悠閒雍容。
張成風只是看了一看,便低下頭不敢再看,心噗通噗通跳的飛快,卻不敢胡斯亂想,四夫人這種身份的人不是他這種地位低下的下人可以妄想的,尊敬道:“小的張成風,不知夫人招小的前來有何吩咐”。
夫人神情依然不變,輕輕的將茶杯放在桌子之上,手上的動作還是那般優雅,抬起頭看著張成風,纖手輕輕撥弄著額頭上的幾根長絲,露出她絕美的圓潤飽滿的額頭,這個動作將女人的妖嬈發揮到了極致,風情萬種。
張成風卻不敢抬頭看她,他知道只要自己看著她就會控制不住自己貪婪的眼神。
喬夢真威嚴道:“張成風,抬起你的頭看著我”。
“是的,夫人”,張成風硬著頭皮朝喬夢真看去,神色慌張失措,雙手不知覺得緊緊拽成拳頭,手心滿是汗水。
喬夢真很滿意,她就是要給他無形的壓力,讓他絲毫不敢有欺騙自己的勇氣,淡淡問了起來:“張成風,早些時候,那易寒在你耳朵裡說些什麼”。
張成風一愣,原來是這件事情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好事呢,易寒這個混蛋,無緣無故給他找麻煩,這副思索的模樣落在喬夢真眼裡更讓她堅信,此事比與這張成風有關聯,厲聲喝道:“到底說什麼”。
張成風被一嚇,“我不說,你就是打死我也說”,將易寒在他耳邊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唸了出來。
喬夢真冷笑一聲,“你倒挺有骨氣,那我就試試你到底骨頭有多硬”,朝門外大喊一聲,“將這張成風杖責十棍”。
張成風正糊里糊塗呢,突然聽到杖責十棍,驚慌失色,正要辯解,兩個漢子衝了進來,將他按在地上,棍子就輪了下來,剩下的就是哀嚎痛叫聲。
十棍下來,張成風被打得臉色蒼白,身上滿是汗水,求饒道:“夫人饒命啊”。
喬夢真笑道:“我還以為你是塊硬骨頭”。
張成風猛搖頭,急道:“我骨頭軟的很”。
喬夢真嘆息一聲,“好吧,我再問你一遍,易寒在你耳邊說什麼”。
張成風顫抖道:“他說:“我不說,你就是打死我也說””。
喬夢真頓時大怒,“不見棺材不掉淚”。
張成風聲淚俱下,可憐兮兮道:“夫人,他在我耳邊說的真是這句話,小的那有膽子騙你”。
喬夢真一愣,思索一番,突然嘴角一翹,露出詭異的微笑,喃喃低語道:“這人,實在是壞透了”。
張成風聽見四夫人呢喃聲,以為她又要用刑,連連磕頭,求饒道:“夫人,請相信小的,小的發誓”。
喬夢真淡道:“張成風,我信你就是,只是這件事情關係李府安危,我才不得不如此,這幾天你好好養傷,這件事情不許告訴任何人,你若有這個膽子,小心你的屁股”。
張成風連連點頭,“謝夫人”。
喬夢真道:“看在你誠實的份上,我就賞你五十兩銀子”。
張成風連忙擺手,“不敢,小的無功不敢受祿”。
喬夢真笑道:“我說賞你就賞你,記得以後不要輕易得罪人,做人還是老實一點好”,張成風不敢在多言,謹聽教誨。
喬夢真朝兩個漢子吩咐道:“你們兩個把他扶回去吧”。
安安走了進來,問道:“夫人問出什麼來沒”。
喬夢真突然撲哧笑了出來,花枝招顫道:“問出來了,不過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