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近她的耳鬢,對她耳語道:“你的嘴怎麼可以這麼香呢?”他不知道今日怎麼會成為一頭情動的野獸,全身充斥著男子的風流。
女子驚愕之餘,易寒又悄悄的告訴她:“有沒有人親過你”。
女子黑亮的眼睛眨了眨,那眸子半閉半合之間帶著一種好奇的意味,微笑道:“從來沒有人敢對我這樣說話”。
易寒玩味笑道:“哦,那今日我破壞了這條規律了”,他的神情就像取了她的第一次一樣,眼神充滿了侵略性。
這樣含藏出格的話,女子好像聽懂了,但是她卻並不見怪,揚了揚兩道細細的眉máo,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易寒只感覺腳下一空,她的腳已經離開自己的蹂躪,低頭看去,白sè的鞋面上有一個耀眼的鞋印。
易寒彬彬有禮地說道:“小姐,謝謝你及時地挽救了我,假如再與你有身體接觸,我不敢想象我的一世清名是否還能得以保留,你實在是太動人了”。
很顯然,眼前這女子聽了他的話,心情十分不錯,她抬頭看著易寒,一笑,這一笑似乎在鼓勵易寒更加放肆一點,這是一個隨便的女子嗎?易寒很喜歡她這種隨便,過了一會只見她不急不慢說道:“你的嘴很讓人討厭,我正在考慮要不要把它縫上”,她嘴上說的是討厭,心裡或許對易寒審美力的高度認同。
易寒禮貌笑道:“小姐,能勞你親手動手,這是我的榮幸”。
那女子不知從那裡透出一根細細的紗線,她的手很美,不像她的容貌一般平庸,只見她手指黏著線的一條,問道:“你想讓我粗魯一點還是溫柔一點”。
易寒突然哎呀一聲,退後三步,驚恐道:“東方不敗!”這神情舉止實在是太像東方不敗了,難怪她的身材不凸不翹。
第六十二節 名琴爭鳴11
女子笑道:“我叫雲觀月,從來沒有別的外號”。
“雲觀月!”易寒思索起來,這名字聽起來好熟悉,似乎在那裡聽過,思索無果,小心翼翼問道:“雲先生,你是否是男扮女裝”,雲先生三個字已經很堅定暴露了易寒心中的想法。
假如她是一位女子,這絕對是極大的侮辱,“不!”她輕輕搖頭,那並未紮緊的髮絲也在晃動,看來她的頭髮一定很柔軟。
雲觀月禮貌而又冷淡道:“我本來想逗留一會的,你破壞了我的好心情,我要走了”,說著她真的轉身離開,背影是那麼古樸,她的行姿卻非常流暢優美,那步伐精巧似踏足在水中一樣,人言步步生蓮,他卻感覺步步生漣更適合她。
易寒的心裡又突然感覺變涼變空了,他在考慮自己是否攔住她,他有千萬個藉口,可是這麼做並不是他的性格,適度地恰如其分地勾搭,其實是男子女子之間一種默許的秘密,是你對生活的態度,玩味欣賞和挖掘。
它的分寸就像你在欣賞山林mí霧,空中雲彩,若即若離的欣賞它的美麗,不可或遠也不可太近,太貪婪了,想近一步,當你觸控到它,於是它只能展示給你的就是脆弱而不是美妙的,那麼勾搭就會演變為下流,也會刺破這美妙的氣氛。
她是個佳人,她的背影有點神秘莫測,而此刻的易寒有點遺憾,這樣的女子只能見一面實在是太可惜了,他趕了過去,他心裡不想這麼做,可是身體卻已經行動了。
攔在她的前頭,雲觀月停了下來,好奇的看著他,一會才問道:“我要走了”。
易寒卻低著頭,不好意思道:“你是個女子,我不應該懷疑”。
雲觀月莞爾一笑,“這有什麼關係呢?”
易寒突然發現她很美,她綻放優雅笑容的這一刻,才是她美麗的本想,那股腐蝕別人內心的冷淡不見了。
雲觀月看著易寒呆呆盯著她的模樣,卻又笑了起來,這一次齒粲一笑,露出一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