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是豎立的,玄觀無意之間,手臂上的肌膚卻不時觸碰到他敏感的頂端,易寒深呼幾口氣,連忙喊停,因為在繼續下去,他根本就無法熬到她檀唇接觸的那一刻。
易寒說道:“你可以實現你的諾言了”。
玄觀點頭,“可能我剛剛nòng疼你了,我作畫的時候心神守一,不被外界影響,卻沒有照顧你的感受,也不知道輕重如何,是我疏忽了,剛才應該問你”。
易寒表面上不以為意,心中卻暗道:“你都讓我說不出話來了,還從來沒有人僅憑一雙手就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玄觀湊近,打量了一會,似乎在尋思的從哪一個部位入口,此物她斷然無法完全吞下,檀唇輕吻了下去,膩滑的薄唇剛剛在敏感的頂端一吻,易寒頓時驟然感覺她的嘴唇好酥軟,腹中積攢多時的烈火再也控制不住,猛然抖動一番,便發出暗器。
躲暗器,玄觀可是很在行,手掌一擋,卻讓檀唇免遭禍害,拿著手帕幫他擦拭,微微笑道:“如此這般就完了嗎?”
易寒朝她豎起拇指,不悅諷刺道:“玄觀,你厲害”,他自然不甘不願,因為玄觀只是蜻蜓點水般在上面吻了一下而已。
玄觀下床走出去洗手,易寒只感覺剛剛就像做了一件很平常很平常的事情,那麼親密yín。穢的事情卻似乎就像牽手這麼簡單。
一會玄觀歸來,看見易寒茫然坐在床頭,一臉思索,褲子還未穿上,那物還光禿禿的映入眼中,沒好氣道:“衣衫暴露,成何體統”,說著卻走近幫他穿好衣衫。
易寒突然問她:“剛才你幫我做了嗎?”
玄觀笑道:“做了,情。yù如大海孤舟,心不動,人無執念,狂風大雨如處平靜小湖,如心動則人存執念,便是無風無làng,也心神不安。心寧莫強求,坦dàng自心頭,邪念不生,何處添煩惱”。
易寒明白了她的意思,倘若玄觀能把他的敏感之處當做一截手臂,自然能夠坦誠面對,說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雖然明白,心頭卻不怎麼高興。
玄觀安慰道:“我的根源是為了你高興,這是我的本心,你又何必執妄我是如何反應,便讓我勝這一次不可以嗎?”說到最後語氣有點撒嬌的意味。
易寒說道:“看來我的魔道修行還不夠深。”突然想起南宮婉兒所修的魔道,“不爭而爭,不得而得,一心為本,自在由我”,在因為在乎玄觀而忽略自己本性,情感處處受她牽制的時候,他就已經輸了,我自痛快,何須理會她人。
突然卻是大吃一驚,這樣一來我不就變成無情無義的人嗎?若真是如此我能勝過玄觀又有什麼意義。
玄觀見他一會喜一會驚,整個人似入魔一般,輕拍他的手背將他打醒,關切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易寒mí糊道:“我也不知道”。
玄觀柔聲說道:“南宮婉兒修的是魔道,你根基不深,容易走火入魔,以後這武功你也不要學了,我在你身邊為你保駕護航”。
易寒笑道:“不會這麼嚴重吧”。
玄觀輕聲道:“南宮婉兒是魔道一門的巔峰人物,以自我為中心,她傳授你心法,是為己yù,或圖一時痛快,或是一時興起”。
易寒道:“婉兒師傅不是這樣的人”。
玄觀認真說道:“我說她是魔道巔峰人物,已到忘我境界,她自己都不瞭解自己,你怎能瞭解她,倒是三仙子一個修天道,一個修佛道,一個修人道”。
易寒感興趣道:“何為天道?何為人道?何為佛道?”
玄觀解釋道:“天道遠,人道近,天道不可及,而人道近在眼前,天道者虛無縹緲玄機莫測,便是洞察天地間不可更改的規律,人道者為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