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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部分

見他相貌英俊又頗有才學,就破例接待了他幾回,這一來一回幾次接觸倒有了些交情,一日那劉芳竟貿然提出迎娶為妻,顧眉生見多識廣,以為他只是玩笑而已,這種情話風塵中人常講,便假戲真做,信口應允下來,兩人sī定終身,這本來是風塵中的遊戲,自當秘而不宣壞了興致,那知那劉芳乃是情竇初開的少年郎,不知其中隱情和妓家的手段,信以為真,一月之後督促眉生與他結成百年之好,顧眉生見他動了真情,只得據實說明自己所言不過玩笑,誰知那劉芳聞知受騙,悲憤至極,竟然殉情而死。

劉芳之死,並未影響眉樓生意,只不過給客人增添點談笑之資,眉生雖是妓身可不是那麼好娶的,可是在顧眉生心中卻掀起了不小的bō瀾,她是放làng慣了,終日huā天酒地yín詩作畫取樂,不僅擁有眉樓的產業,而且正值芳華yàn麗之年,本想趁著盛年及時行樂,與英俊公子哥們盡情調笑取樂,誰知道世間真有純情男子,會為她這個久居風塵的煙huā女子而殉情喪命,實在難得。從那之後,她不再敢輕易顯山lù水的表白那虛假的愛心,對別人與她說的那些情愛之話,一律避之。

沒過多久又出現一位叫張葵的公子,hún跡久了也成為眉生的熟友,日久生情,對眉生萌生愛意,但不敢表lù心跡,為了取悅眉生,他每日早晨來到眉樓便chā瓶huā,蒸爐香,拂拭琴琶,卻也不讓眉生知曉,要知道青樓之地,每日飲酒至天明,眉生此刻還在睡夢之中,眉樓內的僕婢皆認為,“貓狗也不外乎如此”。

豈料節外生枝,這張葵臉上忽生白風,大毀容顏,一些舊友幸災樂禍,在眉樓大門張貼榜文戲nòng於他:“白麵張葵,不復晨勞”,張葵羞愧難當,四處求醫,終得痊癒,整衣冠來到眉樓,反chún相譏:“白麵今如何”。顧眉生因為有教訓在先,不敢嘲諷,但態度不冷不熱,始終保持一定距離。時間一久,此公自感無趣,也就死心了。前後兩摘huā者非死即受窘,其他人自然也就知難而退。

所以要採顧眉生這朵秦淮名huā,陶谷等人只是一見面就lù出醜態者,如何能得手,只是惹得佳人表面陪笑,心中暗暗不屑而已。

易寒自然不知道這段時日顧眉生髮生了這些變故,他只是感覺這個女子變得成熟了許多,對她使出手段將對她傾吐愛意的陶谷等人灌醉,只是覺得好笑。

顧眉生替易寒斟完酒,好生勸說易寒喝下,奈何易寒卻不為所以,眉生問道:“先生為何對我不冷不熱”。

易寒笑道:“你的手段我已經見識過了,有前車之鑑怎好輕犯,這酒也喝夠了,不如眉生引我去你住處一遊,也好讓我見識一番”。

顧眉生聞此一言,心中暗忖,“此人要去我住處,難道想趁機與我獨處,再表lù曖昧之語,莫非也是個偽君子”。

殊不知易寒何須如此,若他使出手段,就是顧眉生這等風流娘也是招架不住,何須多此一舉,此刻陶谷四人已經醉成一灘軟泥,佳人在側,易寒不由本性暴lù,無聲無息的拉著顧眉生的小手,說道:“眉生可否願意”。

顧眉生恍然未覺,思索起來,卻是過來好久才察覺到自己的手正被他牽在手中,心中驚訝,此人無聲無息間便與她親熱了,卻推了易寒一把,說道:“你若是為我yín詩一首,我便應允下來”。

第三十節 同行求美08

易寒唸了出來:“錦帳羅帷影,獨鴛鴦被底寒生,溼透相思淚,盼煞多情,豆蔻合苞初試,櫻桃綻破難禁,陽臺**心如醉,著意再溫,正是歡娛嫌夜短,寂寞恨更長。”

若是尋常閨女聽著這種yín詩,不羞的粉臉低垂才怪,眉生卻是不然,她yín浸風塵多年,chuáng帳男女之事都不知道見過多少,yín。言穢語還聽得少嗎?比易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