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分量了,現在都如此,他日那還得了”。
丁制道:“至少我們看到了一點,他讓皇上信服,可見此人有非凡才能,卻不知道他是否心術不正”,說這句話的時候卻朝一直默默無語的席幕德看去,他知道這易中天出自席府,只是以前只是當做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看待,今日才重視起來。
席幕德說道:“中天的品德志向,我信得過,至於他的才學能耐,就如宰相大人說的一樣,非凡二字來形容並不為過。”
周置問道:“席大人,你是說他是我們這一邊的”。
席幕德道:“他跟知院大人是同一種人,為國家為社稷,八面玲瓏又清風自雅”。
楊思義道:“官場之上,處處誘惑,他年紀善輕,雖有正直志向,卻容受矇蔽,如何能似知院大人一般處事沉穩,做到出於汙泥而不染,這彭俊郎乃皇宮侍衛總管,近墨者黑,我怕”
楊思義還沒說完,席幕德突然站了起來,抱拳道:“三位大人,我先告退”,說完也不囉嗦,匆匆離開。
楊思義有點訝異,望著席幕德的背影說道:“今日席大人怎麼啦”。
丁制笑道:“你這麼說就是不相信他的眼光,他如何能不氣,你們二人也算是十幾年的老朋友了,連他的心思性情都捉摸不透嗎?”
楊思義笑道:“他以為我在說他徇私呢?我這就過去與他說明白點,免得日久心生嫌隙”,說著抱拳離開。
兩人離開,周置也就岔開話題,與丁制聊些家常話,卻說起自己的兒子來:“丁大人,我那劣子年紀也不小了,讀了這麼多年書,是該讓他安下性子來,找些事情做了,免得一顆心撲在那高傲的虎女身上”。
丁制哈哈大笑:“京城有哪家的公子不是看上虎女,只是我聽說此女武藝高強,而且極為高傲從不肯居於男子之下,連席老元帥都做不了她的主,我怕此事難哦”,丁制以為周置有意席家這門親事,所有有此一言。
周置笑道:“我可不敢高攀,皇上可是一直有意將虎女招為貴妃,只是礙於十一王爺和席老元帥的面子上,不好開口,再說了,我那劣子若娶了她,定被她壓得沒邊了,這頭母老虎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驅策的了,降伏得好為助內賢,降伏不好,可就是一個惡婦”。
丁制笑道:“大東國二大奇女,都是不受世俗倫理約束,與男子一般地位,這也突顯出這個“奇”字,一個頭上頂著比男子還要耀眼光環的女子,雖奇也遠,凡夫俗子可沒有這個福分,我倒對李玄觀感興趣的很,此女有宰相之才,只可惜是個女子,不能為國家效力。”
周置不以為然道:“傳聞而已,一個女子那有這般玄乎,就算詩文琴畫樣樣精通,也只是賺的個才字,輔國安邦,文治卓見方稱為宰相之才”。
丁制笑道:“這不是我說的,是賢王親口告訴我的。”
周置大吃一驚,“若真是如此,應有七分真實,奇女二字當之無愧”。
兩人又聊了玄觀流傳出來的這一些詩文,這會細細品味,才真品出一個“玄”字,詩中意韻立於高山飄於雲間,讓人感覺清華獨特,又玄妙不可捉摸出她的心意來,更顯其才,德、才往往是一體的,無德便不能稱為真才。
一會之後周置轉移話題道:“宰相大人,不知道貴孫女芳齡幾何?”
“索梁比則剛小三歲。”
“哦,那就是剛過碧玉年華,不知道可否已經婚配?”
“不曾婚配”。
周置臉露微笑道:“那是應該為索梁訂下一門親事了”。
丁制笑道:“那你有空帶洪山過來一敘,我也有好多年沒看見他了”。
“那好”。
兩人並不明言,門當戶對,只要宰相大人看的順眼,此事已經成了九成,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