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
天邊落紅還沒有完全隱跡,朦朧的圓圈將天邊裝扮的更加美麗紅火,地上的身影也越拉越遠,似乎要消逝在無邊的淵地,周圍開始變得安靜起來,所有的太監宮女也忙碌起來,一聲銷聲匿跡已久鳥兒歸來的聲音傳來。
清涼的風吹拂著地上那個跪著得男子,當週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低沉的時候,他的臉上反而露出燦爛的笑容,眼神中蓬勃著生命的氣息,他的頭髮像蔥蘢的草木,他的身軀像水漲潮急充滿著力量,還有他速來忽去像驟雨寒霜一般的脾氣。
冬季黃昏的灰,似天地間揮毫潑摸,描繪出來多姿多彩的畫卷,清綠,紅豔,鵝黃,都披上一個灰色的保護膜,不再淺薄,不再稚嫩,正個天地似乎充盈在易寒的心中,讓這個跪著的男人看起來就像這天地中的一景。
一聲尖銳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刻的寧靜,“娘娘回宮”。
今日到碧雲寺上香得珍妃總算回來了,宮女太監連忙領路,珍妃依然是雍容華貴的,只是她的身邊卻多了一個女子,這個女子並不是宮女,她略微站於珍妃半個身子之側,兩個人給人一種親如姐妹的感覺,
那個女子一身翩然白衣素群,全身上下無一裝飾品,雅步之間透露出淡雅與幽靜的氣質,再觀其貌,清水素面,無任何脂粉痕跡,讓人驚訝世間竟可以有如此天然去雕飾的女子,她的肌膚嫩滑細膩,清秀白皙的驚人,五官清秀異常,宛如一個天闕仙子,不染塵世汙穢。
她的全身彷彿都沐浴在灰色的天地之中,優雅從容又是一景,秀髮就這樣柔順的散披在腦後,嘴邊掛著淡淡的微笑,一瞬間又讓人有種錯覺,這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只不過她錯生了女兒身。
珍妃見易中天跪在地上,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經過這一件事情,這個男子已經卑微到永遠無法在她面前挺直胸膛,他日就算此人位極人臣,他的身上也烙上了卑微的印記。
珍妃身邊的女子,目光淡然,待見到地上那個跪著男子的背影時,她的眼神卻露出了感興趣的神采,讓她感興趣的並非他跪在景寧宮前,而單純的就是他的背影。
兩女並未搭話,就這樣從易寒旁邊走了過來,也不理睬於他。
至於易寒此刻卻裝成虛弱無力的模樣,並非討珍妃的可憐,只是為滿足這個女子狠毒的報復欲,要知道他生龍活虎,珍妃一定會變著招來折磨他,她是貴妃,自己只不過是個四品侍衛,身份天差地別。
兩人在經過易寒身邊的時候,那個白裙女子卻停了下來,轉過身來看著易寒的容貌,突然挽著裙角蹲了下來,嫣然笑道:“人生何處不相逢”。
易寒抬起頭來看著來人,突然身子一震,世間竟有如此清潔的女子,他之所以用“清潔”二字形容,那是因為她的臉清潔秀雅的就似乎從來沒有染上過汙穢,頃刻間他似乎感覺到天上的仙女可憐他而下凡塵來拯救他,她比自己見過所有的女子都要美,美的瞬間就可以懾人心魂,她比玄觀,比寧雪,比脫俗都要美,其她人是各有千秋,此女卻一枝獨秀,人間魁首,易寒痴迷的喊了句:“仙女”。
女子露出淡淡的笑容,用很熟悉的口吻問道:“你進宮當太監了嗎?”
易寒用很堅決的語氣道:“沒有,我依然是堂堂男子漢”,此刻他的眼中除了此女再無旁人。
身後的珍妃突然問道:“你對男子感興趣”。
女子淡道:“不多,有那麼一兩個”。
說著兩女再不理睬易寒,轉身往正廳走去,易寒神智已經入魔,忙喊道:“仙女留步”。
女子笑道:“不急,一會再來看你”。
珍妃見易中天如此放肆卻很是不悅,冷聲喝道:“掌嘴”。
這一聲命令之後,卻沒有人敢打易寒,只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