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的嘴唇含住,他靈巧的舌頭在品嚐著,舒服輕癢的感覺從耳朵傳到她的四肢百骸,心兒狂跳,她很mí戀這種異性呵護的感覺,但被欺凌侮辱的感覺更為強烈。
不得不說易寒的手段以及掌握的時機極為巧妙,可是脫俗被早已把他忘記了,一個稍有矜持的處子絕對不會容忍他這種過分輕浮的舉動,脫俗被吻的忍不住**的輕哼一句,這一聲讓她羞恥到了極點,也讓她憤怒到了極點,這個男人居然敢讓她如此難堪,她要報復。
只見脫俗身形一動,這讓易寒tiǎn了個空,脫俗剛好看見他嘴角涎滴的模樣,只感覺噁心到了極點,汙穢、骯髒、醜惡,所有惡毒的詞語都不足以形容眼前這個男人,這出劍了,直接朝易寒英俊的臉蛋撩起,這一次易寒從她堅決的眼神上看到了她不會手下留情,她瞭解脫俗,這個一個極端的女子,他儘自己能力來躲避這一劍,“只感覺耳朵下面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卻能感覺到一道細淺的傷痕,脫俗又是一劍刺來,易寒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身體根本無法躲過,急中生智,大喝一聲:“脫俗,師叔命令你住手”。
不知道為何,被易寒這麼一喝,她的身體自然而然的聽了他的話,這讓她感覺怪異極了,這把聲音的震懾力不亞於師傅。
脫俗手上的劍緩緩垂了下來,呆了一呆,一臉思索。
易寒說道:“你這妮子,又沒輕沒重的,差點被你毀了容”。
脫俗回神冷笑道:“你倒清楚的很,知道我是要毀你容不是取你性命,你這種噁心的人,既然你喜歡噁心,我就讓你更醜陋更噁心,讓所有女子見了你就聞風而逃”,這一句話依然突顯出她心狠手辣的個性。
易寒淡道:“你倒跟以前一樣出手無情,不過沒有關係,我會遷就你的,因為”,說道因為二字,他的聲音變得如此溫柔,卻沉yín不語,
脫俗好奇的看著他,只感覺他好像很瞭解自己,卻冷笑道:“男子就是花言巧語的動物,剛剛說自己教訓他不會還手,才沒有一會功夫就立即變卦,你這些輕聲細語哄鬼去吧,我脫俗可不吃這一套”。
“你吃這一套”,易寒一臉肯定。
這話讓脫俗聽起來,有種對方認定她是放。dàng隨便的女子一樣,脫俗嬌笑一聲,美眸盯著易寒眨了幾下,聲音變得特別溫柔,“師叔,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易寒一聽這語氣這神態,心中暗歎不妙,她要來狠的,忙道:“師侄啊,有話好好說,不要那麼衝動”,說著卻警惕性的退後幾步,與脫俗相處還真是一件危險性極高的事情,猛不料她一劍就chā入你的胸口。
脫俗美麗的小嘴逸過一絲微笑,輕柔道:“你怕了,不用怕,一下子就好,乖哦”。
這種像哄著小孩子的語氣,讓易寒感覺是那麼熟悉,他可以十分肯定的,脫俗真的要動手了,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眼神,只見她一雙美眸卻是不是遊曳在自己胯下,心中暗忖道:“若是真的給自己娘子給閹了,那可真是有冤無處申”。
脫俗甜甜道:“你準備好了嗎?師叔,我要出手了”。
這句話更讓易寒感覺更加忐忑不安,為之氣結道:“你不說可以嗎?這讓我心肝噗通噗通跳的飛快。”
脫俗從衣袖中透出手帕,將自己的眼睛矇住,這已經很明顯了,她的目標就是自己男性的驕傲,易寒心中大喊苦澀,逃也不行,還手又不捨得,難道將脫俗泡上手都必須受一頓皮ròu之苦,正思索著,脫俗卻出手了,那把劍準確的朝她小腹處刺來,雖不是很犀利,卻靈巧的很,讓易寒躲無可躲,無論他腳步往那裡一動,脫俗的劍都如影隨形,易寒心中大呼悲哀,難道真的要被她給閹了,做男人做到這種地步,憋屈到了極點,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傳來,易寒低頭,只見褲腰帶卻被脫俗的劍給挑斷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