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好sè如狂嗎?我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只要你敢做,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確實能夠沾染到拓跋綽這個冷若冰霜的女子的身子是一件讓人激動興奮的事情,易寒卻淡淡道:“我對你沒興趣。”
拓跋綽朗聲道:“是沒興趣還是不敢做,你的眼睛望著哪裡,告訴你,這種眼神我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你瞞不過我。”
易寒沒有說話,他的眼神瞥到拓跋綽身上動人的部位,只是本xìng對女子身體美麗的欣賞,並不代表他就是想佔有拓跋綽,易寒輕輕的將她的武士服攏合,淡道:“不要再鬧了。”
拓跋綽扯開易寒的手,再次將武士服攤開,暴露女xìng動人的玲瓏曲線,沉聲道:“你若是想證明自己是個男人,現在就脫光我的衣服。”
易寒淡道:“脫光你的衣服就能證明我是個男人嗎?我並不這麼認為,拓跋綽你的身體就是你的尊嚴,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踐踏你的尊嚴。”
為什麼剛剛認識他的時候,他不是這個態度呢,若但是他是這個態度,而不是輕浮放。蕩,自己對他一定很有好感,當自己想要他證明自己的時候,他卻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過分,這個時候她要的不是易寒的溫文爾雅,她要的是易寒能夠征服女人的氣概,只是他太溫和了,這並不能夠征服賀蘭。
拓跋綽挺起胸膛,十分靠近易寒,將自己飽滿的胸襟抵在易寒的胸口,昂起頭看著他,表情充滿高傲。
易寒一動不動,很平靜的看著她,臉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
拓跋綽突然託著易寒的下顎,讓他低下頭看著自己,嘴唇突然湊了過去,檀唇印在易寒的嘴唇上,雖然沒有什麼技巧可言,但這很明顯是一個吻。
“既然你不是男人,那我就將你當成女人,讓我來告訴你西夏男人的本sè。”
易寒聞言,只感覺很可笑,小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
拓跋綽卻用行動來證明,她的手指捉過易寒的脖頸,留下一道鮮紅的指痕,粗魯的撕開易寒的衣衫,粗魯的揉壓著易寒的胸膛。
雖然她沒有什麼技巧,這滋味也不讓易寒感覺**,但是她的逆襲,卻讓易寒感覺很是撩撥人。
拓跋綽用兇狠的眼神盯著易寒,手指突然狠狠的扎入易寒胸口的肌肉,似乎要把他的心給挖出來一樣,舉止的粗暴,表情的兇狠,完全就不像是一個女子。
易寒感覺胸口有些痛楚,雖然他還可以忍受,但是卻不想拓跋綽繼續下去,伸手去捉住拓跋綽扎入他胸口肌肉的手,拓跋綽卻突然把他的手給扇開,狠狠一巴掌就打在易寒的臉上,“老實點!”
易寒感受到火辣辣的臉龐,心頭一陣茫然,這已經是第三巴掌的,讓他感覺自己的臉生來就是給拓跋綽來扇的,恥辱嗎?可是從拓跋綽的眼神卻沒有感受到侮辱的味道,那是凌厲霸道的眼神。
拓跋綽冷笑道:“不服嗎?那我就cāo到你服為止!”
她既然會說出這種粗魯到極點的話來,易寒的腦袋已經暈頭轉向了,完全無法適應這種節奏。
看著易寒依然木訥的表情,拓跋綽的內心都要氣瘋了,這一刻她感覺易寒是世上最懦弱膽小的男人,什麼威風凜凜的麒麟將軍都是狗屁,狗受到凌辱都懂得反咬一口,他卻連半點反應也沒有,拓跋綽內心充滿憤怒,憤怒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必須立即將這憤怒全部發洩到易寒的身上。
她粗暴的將易寒推到在地上,已經被震撼住的易寒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就這樣任拓跋綽將他推到。
直到拓跋綽殘忍的要用劍鞘敲斷他的雙腿時,易寒才本能的做出閃躲,看著草地上留下的痕跡,剛才那一下被拓跋綽敲中,可真是要斷腿。
拓跋綽立即壓住易寒的雙腿,她無需用什麼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