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是他們所願,難道,真的不能留給他們一點點的親情嗎?
“母后,之後呢?”這個時候,諸葛易風倒是冷靜了下來。緊緊的握著皇后的手,沉聲問著。
“之後,出血量開始增多。本宮發覺不對勁,私下裡找了御醫過來診斷,這才發現,毒素已經開始侵蝕心臟,當出血量難以控制之後,也便是我死亡之時了。”
這些事情,皇后從未跟諸葛易風說過。不是不想說,只是不想讓他的擔心。最近一段日子,出血量已經開始越來越多,難以控制了。
也正因為如此,諸葛易風說要帶著她出來尋訪名醫,她這才會答應。倒不是真的幻想著能夠尋訪到名醫,她只是想要趁著這段時間能夠與他單獨相處,陪陪她這個命苦的兒子。
誰曾想,他們居然能夠遇到清芷鳶他們,或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呀。
“寧王妃,那不知幕後的毒……”諸葛易風遲疑起來。之前清芷鳶雖說可以解毒,不過,那個時候皇后的情況還並未那麼嚴重,如今看來,都不知道還是否能夠有辦法了。
“太子殿下請放心,既然我答應了要出手,自然會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母后。”笑望著諸葛易風,清芷鳶丟過去一個堅定的眼神。
望著那燦爛的笑容,堅定的眼神,諸葛易風之前那慌亂的心神居然開始穩定了下來。整個人好似都沐浴在了那燦爛的笑容之中,仿若有一股股的清風吹拂過自己的心。
這一刻,從未有過的平靜與心安。諸葛易風目光灼灼的望著清芷鳶,甚至都忘記了一旁站著的赫連珏。這一刻,他的眼中只有她,只有那燦爛到了極致的絢爛笑容。
望著諸葛易風的模樣,赫連珏的眉頭隱隱的皺了皺。他不喜歡這種眼神,如果不是因為皇后也在,他甚至會衝動到上前拉著清芷鳶離開。
上前一步,站到了他們兩人之間,赫連珏掃了諸葛易風一眼,直接道:“鳶兒,既然你有辦法,那不如現在便動手吧,早些解毒,皇后也可以早些脫離苦海。”
聽聞赫連珏的聲音,諸葛易風這才回神。尷尬的點頭,忙不迭的道:“勞煩寧王妃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呢,他剛剛怎麼可以犯下如此大的錯?當眾盯著寧王妃看個不停,也幸好是寧王有足夠的涵養,否則,今天的事情只怕是不能善了了。
當然,能不能善了這都是一回事,最麻煩的就在於會影響到給皇后解毒。如若因為他的關係而讓皇后不能解毒,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想到這裡,諸葛易風便退後了一步,拉開了自己與清芷鳶之間的距離。
見到這裡,赫連珏的表情這才算是舒緩了一些。雖然諸葛易風明顯對清芷鳶有好感,他卻不會對此有什麼特別的反感。
諸葛易風與風智瞳不同,他縱然心中有什麼想法也會謹守本分,注重禮節。而風智瞳卻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瘋子,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絕對可以做任何事情。
“皇后娘娘。”清芷鳶放柔了嗓音,牽住了她的手,“皇后娘娘先回房好嘛,我需要為你施針。”
“好,有勞寧王妃了。”皇后笑著答應。
清芷鳶這才與諸葛易風一道攙扶著皇后娘娘回到了房間,扶著她躺下來,她從身上摸出了一個針包來。
將針包平鋪在了床上,清芷鳶在諸葛易風那驚異的目光中,用他幾乎看不清的速度在皇后周身的幾十個穴道上紮上了銀針。
不多時,皇后娘娘的面色就開始隱隱發生了一絲絲的變化。尤其是她的手,隨著時間的推移,幾乎已經變成了全然的黑色。
望著這一切,諸葛易風忍不住的問道:“寧王妃,那不知這是?”
清芷鳶倒是鬆了口氣,雖然她對自己的能力有信心,只不過,皇后到底中毒日子太深,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