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喜旋道:“閻浮宮有三律九令之規,下分五門七堂之職,七堂現已分兵三路分別鎮守,東北望海口奈米海灘,北守季風戈壁鹽沙湖,西與裸丘高地原著居民一起駐守冰河谷,五門之中已有三門護守平川以南,大半個原始森林。現在只有五門中的金字一號門,缺少一位門主,不知你意下如何…?”
古來西思索片刻。
心想:“前面你已經暗示與我,答不答應顯然已由不得我。”
說道:“宮主不責備我偷學宮門道法,反而盡心提攜於我,我早已萬分感激,只是…我年少輕為唯恐惹出麻煩,到時不好交代…。”
秋喜旋道:“這個無妨,薩洛曼城乃雷靈大陸城邦之首,你曾掌管玄武南門執行官之職,我這區區一座小門樓子,自然也不在話下,即使以後真若惹出大麻煩,我也會竭力擺平,不要有後顧之憂…”
話都說到這份上,古來西只好點頭答應,行禮而恭。
說道“多謝宮主。”
一說一笑,不多時二人已從歷史遺蹟前,來到大廳。
客廳早已佈滿酒席,一旁侍女正在上菜,顯然根據二人步伐速度來炒制菜品,太快吃到嘴裡太燙難以下嚥,太慢吃到嘴裡又太涼,失了原味。這廚子絕對人的口味有所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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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二人已來到酒桌旁,突聽庭外腳步聲絕,有說有笑進來兩個人,兩個都是男人,遠遠瞧去,便能分辨出那個是主,那一位是客了。
客人年齡偏小,有二十出頭年紀,一身華麗錦衣,偏暗灰色。頭髮向後而梳紮成一個向後翹辮子,目如杏核,鼻尖如鉤,耳小如鼠,一張嘴卻大的出奇。
兩手空空挽於身後,面露微笑,卻叫人說不出個好看。
另一個男子,一路陪笑,無論對方說什麼,都點頭微笑說是,說他是個隨從也不為過。只是他的衣服上閻浮宮的神火標識繡在心口,道真讓人捉摸不透個原由。
只能暗自猜想,此人何方神聖,竟讓閻浮宮如此熱情相待。
見二人走來,秋喜旋面露微笑,大步相迎。
說道“道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一把上前拉住道公子的手,對著古來西說道:“我給你引見一下,這位就是道爾研究所的公子,道衝。”
道衝點頭示意,古來西彎腰行禮。
轉身又對著道衝說道:“這位是我兒子秋絕,你們早已認識我就不多說了,這位是我五行門中,金字一號門門主古來西”
“哦”
道衝深感意外:“半月前還聽你談起,為金門門主發愁睡不著覺。短短几日就已找到合適人選,看來此人身上定有些本事,得令宮主賞識。”
秋喜旋道:“再大本事在道公子面前,也是班門弄斧,不足為懼,不足為懼,坐…坐…。”
秋喜旋抽開桌椅,扶住道衝肩頭示意他坐下,又揮手對著古來西,秋絕嚷道“大家一起坐下”
四人圍桌而坐,秋喜旋與道衝面視二坐,一旁侍女倒滿酒水。
道衝卻毫無酒意,四下觀測,似乎尋覓什麼。
心有雜念,縱然山珍海味,也食不知味。
抬手施禮說道“為何不見,秋戀小姐”
秋喜旋笑道“定是在哪貪玩忘了回來,或者去了智慧學院練習道法去了,這丫頭天生古怪靈精,自從學了魔法就沒安生過,時常飄忽不定,難覓行蹤。”
道衝道“我剛從智慧學院過來,未曾遇見,你們可有找尋?可別出了什麼事?”
秋喜旋道:“道公子放心,她已不是三歲小娃娃。”
“雖說如此,還是小心為好。”
道衝道“月前我曾登門拜訪,關於迎娶愛女之事,她可曾有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