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出國是什麼滋味,尤其是與陸子昂單獨出去。辛夏暖這麼想著,臉微微紅了起來,陸子昂見辛夏暖略帶含羞的表情,撲哧笑了起來,“真想把你吃乾淨了。”
辛夏暖嬌嗔的看他一眼,“基督!”她在提醒他。陸子昂撇了下眉,“我只是三大宗教比較信基督而已,我並不是信徒。”
辛夏暖愣了一愣,表情有些狼狽,“哦”了一聲,不接話了。陸子昂見辛夏暖這幅魂不守舍的樣子,知辛夏暖如他,當然知道她心裡想什麼,他只是笑笑,並不打算解釋什麼。
他只道:“暖暖,你只要知道,你現在是我的,我現在是你的就好。”
“為什麼?”
“這還要問為什麼嗎?嗯?”
辛夏暖咬了下嘴唇,“沒有為什麼。”現在這個樣子不是很好嗎?為什麼她要糾結過去?辛夏暖在心裡不斷的排斥那個影子,那已經是過去式了,沒有必要再提起。
***
關於廖修的訂婚,辛夏暖是在所難免的要去參加了。接到陸子昂催來的電話之時,辛夏暖正在找禮服。她的禮服不多,也就每年年慶之時參加穿的那兩三套。她挑了一件粉款禮服,單一色,只有腰間那綴著的白條鑲嵌出一點白色還有肩上披著的白兔毛披肩。辛夏暖還算比較喜歡這件禮服,可是她一個多月的工資啊,她難得捨得花錢在禮服上。
穿好衣裳便準備出門了,辛母正在跑步機上賓士著,見辛夏暖難得打扮一次,不禁氣喘吁吁地問:“參加誰的派對嗎?”
“沒,參加廖修的訂婚典禮。”
辛母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嗝住了,關掉跑步機好不容易順了口氣,豎起大拇指,“辛夏暖,一定要做出驕傲的女人姿態來,不要太丟臉。”
辛夏暖白了辛母一眼,什麼驕傲女人姿態什麼太丟臉,她只是陪同陸子昂參加一個普通的訂婚典禮而已。辛夏暖踩著高跟鞋便出門了。
陸子昂的車停在她家門口,見辛夏暖一身粉色調,配上她白皙的面板,正如美麗的公主一般。辛夏暖的五官是無可厚非的好,她是個美人胚子,只是疏於打扮,不過男人們都是有見識的伯樂,即使不打扮也知道你是個美人胚子。當初的辛夏暖無論在高中還是大學,都是搶手貨。陸子昂促狹地看著辛夏暖身上披著的兔毛披肩後轉至她的胸前,“裡面是抹胸款還是吊帶款?”
辛夏暖直接不想回答,陸子昂反而笑著看她鎖骨以下,肋骨以上的部位,說:“這突然壯大的波|浪是真的還是人造的?”
辛夏暖臉一紅直接怒瞪他,這男人,怎麼就不能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嗎?雖然知道是玩笑話,但對於一向對那裡比較自卑的辛夏暖而言可是致命傷啊。
陸子昂開了副駕駛車門,一臉紳士地半鞠躬,“請。”
辛夏暖抿了抿嘴上了車。陸子昂也跟著上車了。他剛坐在位子上,便從後面的袋子裡掏出一盒精緻的禮盒,遞給她,“看看。”
辛夏暖表面上很無所謂,其實內心十分好奇這裡面到底是什麼,待她開啟一看,竟然是上次拍賣會上以天價拍的“only”唯一。辛夏暖微怔住,一時不懂陸子昂的意思,只見陸子昂笑道:“戴上。”
“為什麼?”辛夏暖更不明白陸子昂的意思了,為什麼戴戒指非要今天晚上?只聽見陸子昂拿起禮盒中的戒指,把男款的戴在自己的無名指上,然後抓住辛夏暖的手,把女款的套在辛夏暖的無名指上,他扯著嘴皮子笑,“買了戒指不戴作廢嗎?”
辛夏暖無言以對。微微低著頭看著自己手指上那閃閃發光的鑽戒,多麼漂亮的鑽戒啊,她該欣喜若狂地,可不知為何,剛才他看見陸子昂臉上的不耐煩,頓感失落。
即使車子開動了,她也沒再抬起頭來,而是對著手指上的戒指發呆。直到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