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問你,如果我不在乎,只想跟你在一起,你到底願意不願意嫁?只要你肯,其他的人都不是問題!”
陳上游有些動容了,遲疑著,艱難地搖了搖頭,“不,我不嫁,秦向南,你從小就聰明絕頂,我知道海軍遠洋部隊的軍長女兒很喜歡你,軍長已經暗示過你無數次了,要招你當女婿。你去和她結婚吧。”
“你不喜歡我?不想和我結婚?”秦向南慢慢地放開了陳上游的手,黯然地轉過身。
陳上游的眼淚又湧了出來,她就偷偷的伸手抹了一下。
“你不喜歡我,你哭什麼?”秦向南突然強行從後面抱住了陳上游,“你回答我啊,你哭什麼?你要解釋不清楚,我絕不放手。”
“眼睛進了飛蛾兒。”
“快冬天了,哪來的飛蛾兒?”秦向南頭猛地向下一壓,一手扶住陳上游的下巴,往他的方向帶,陳上游被迫回頭,剛要說話,秦向南就吻住了她。
她劇烈的掙了幾下,秦向南一手緊箍著她,把她推到牆邊,用力的吮吸。
陳上游的掙扎變得細微起來,過了一會兒,她才試探地伸手,抱住了秦向南。
親上了就有門兒了。
林小滿叫了聲,“徐衛國,我們走吧。我要去買點東西,買完我們也回去睡吧。”
買東西的時候,林小滿不許徐衛國跟,徐衛國偷偷的要下車,就被突然殺回馬槍的林小滿訓斥了一通,強行塞回車裡,警告他:“說不許跟就不許跟,再跟來,我跟你翻臉!”
徐衛國眯起眼,盯著她的後背看,林小滿進的是一家雜貨鋪,呆了十來分鐘,提著一個用報紙裹好的小包包就出來了。
回到招待所之後,林小滿就自己去洗漱了,洗完之後就讓徐衛國趕緊去洗,徐衛國出了門,就偷偷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聽到林小滿正在嘶啦嘶啦地撕報紙,心裡突然就有點激動,腳步飄搖地去好好洗了一通。
雖然已經有了猜測,可是一開門,見到躺在床上擺了個撩人姿勢的兔女郎時,徐衛國還是有種血脈賁張,難以抑制,想要爆開的感覺。
林小滿看著他傻站在門後流鼻血,就又換了一個更撩人的姿勢,喊了聲:“哥哥你來啊,陪我玩啊!”
徐衛國一手撐住床柱子,一邊猛噴鼻血。
林小滿覺得奇怪,就伸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兔耳朵髮箍,“現在沒有那種真的兔女郎穿的制服,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兔耳朵。我這件衣服也是緊身的……應該不比制服誘惑差啊,你怎麼就站著不過來呢?”
他最愛吃的大白兔在衣襟處若隱若現,白膚腿直,那種帶著疑惑又迷茫的神情,嫵媚妖嬈中夾雜著清純和一點點疑惑,直接就是一種巨大的衝擊。
徐衛國覺得自己的禁慾計劃要流產了。
從今以後,他就忘不了這可愛的兔耳朵跟她在床上這樣妖精的模樣了。
再放蕩一夜吧,然後就禁慾,一天一次兩次的來。
徐衛國撲了過去,戰火持續燃燒,他要深深的嵌入,不停地衝鋒,要把她寵上雲端。
她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是歡喜,是期待,是渴望,是愛戀的模樣。
從床上到桌上,再到櫃上,然後是抵牆纏綿。他把他會的,覺得好的姿勢全都用上了。
深到極致的時候,他會問她:“好不好?”
她就會拿溼漉漉的眼撩他,或清醒,或迷糊地對他嬌軟軟地說:“好……”
“小兔子說好,那就是真的好。”
計劃就是用改變的,規矩就是拿來打破的。剛開始,他想像養野貓兒一樣養著她,後來發現她兇起來跟個母老虎沒兩樣,再然後,她乖的時候又像乖貓兒,不安分的時候又跟個皮猴兒一樣。
現在,她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