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校長說完,又看了兒媳婦一眼,笑眯眯地道:“難得來個稀客,你們喝的時候,我也來陪兩杯兒。”
錢海燕就瞟著秦守國,秦守國喊了聲爸,無奈地道:“您這肝不好,小南已經再三叮囑過了,莫要讓你沾酒。你又找名頭來蹭酒!”
秦校長就伸出一根手指頭,“那喝一杯喃?”
秦守國十分堅持,“一杯都不行,一滴都不能沾。”
秦校長沮喪地說:“那我就端個杯兒聞一聞嘛,這樣總得行了撒?”
林小滿看著倆父子互動,也幫著秦守國勸,“校長,不能喝就不沾嘛,我跟您說,有那種做的帶酒味卻不帶酒的果脯,您吃這個一樣解饞,下次我親手給您做。小時候天天都來你家蹭吃的,才沒被餓死,我一直把您當親爺爺一樣看待,和秦叔叔嬸嬸還有姍姍一樣,希望您能長命百歲,所以這酒,我也要盯著不讓您喝呢。”
秦校長又紅了眼圈,人老了,情緒就越發不受控了,老小孩老小孩,就跟個孩兒似的了。孩子你不讓他乾的事,他就喜歡偷偷去做,可是秦校長聽了林小滿這一通哄,就感觸良多地道:“好小滿,不喝了,我沾都不沾了,就等你給我親手做那種果脯子來吃啊。”
秦守國和錢海燕見秦校長沒像往常一樣明著聽了,實際上口服心不服的,轉悠著心思就要偷偷的咪兩口,又覺得林小滿是個會哄人的,特別招人喜歡的,也一個勁兒的留他們住下來。
林小滿拗不過,就自作主張的要在這裡過夜,還打算和林小花秦姍姍睡一屋,三女來個抵足而眠。
林小花那可是舉雙手雙腳贊成的,秦姍姍也但笑不語,三個女人一臺戲,洗漱完了就鑽進了一間屋子,嘰嘰喳喳,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的,十分歡脫。
秦向南聽著十分熱鬧,就跑來敲門,部秦姍姍:“要不要帶客夥出來一起喝兩杯兒啊?還有,那個男客夥有點嚇人,我一個人跟他坐在一起,就跟屁股下面有針一樣在扎似的。”
秦姍姍就跟林小滿商量了下,兩個女人就又披了件衣服,穿戴整齊下了樓。
秦向南後天才二十歲,十歲上完高中課程,十五歲就考了軍醫大,十七歲拿了畢業證,臨床操作也是滿分,十八歲入海軍遠洋部隊,兩年時間也是聲名鵲起,是個炒雞牛逼的人物啊!
難怪秦校長那樣低調的人提起來都一臉的與有榮焉。
坐定之後,林小滿才有工夫細細打量秦向南。
秦向南身上集中了秦守國和錢海燕夫婦的優點,他坐在燈的正下方,燈光從他的頭頂上灑下,照著他年輕陽光的臉龐,光潔的額頭,劍眉星目,高鼻懸膽,唇色削薄,帥得一塌糊塗。
徐衛國握在手裡的杯子唧唧作響,大半杯酒都灑了出來,旁邊的秦向南身上一滴也沒灑著,酒竟隔著秦向南灑了林小滿一手。
這灑得實在是太有技術含量了些,這拋物線……嘖嘖。
林小滿抬眼看著徐衛國,他的臉黑黑的,眸色暗沉暗沉的,幽芒閃爍,腰直得跟一把標尺似的。
他吃醋了!
不高興了。
林小滿算了算日子,月經又快來了,不知道還會不會痛,就跟徐衛國說:“明天你去軍部回來之後,順便載我去找陳上游再開兩副調理的藥。王老師那裡被嚇破了膽子,我去開藥,他不敢收錢,我也不想佔他這便宜,還是找陳上游開算了。”
原本還沒和林小滿搭過話的秦向南突然轉頭向林小滿敬了一杯酒,“小滿姐,你大我半歲,我叫你一聲姐,你認識陳上游?”
“是啊,我那時候搞了個大烏龍,從結婚後就一直在她那兒看。小南,你好像很緊張她哦,你們有故舊?也對,都是軍醫嘛,雖然一個是陸軍軍區醫院的,一個是海軍戰隊的,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