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想與媚姨多相處一段時間,但沒多久時間,一場突然而來的變故使我不得與媚姨分開了。
突然而至的變故來自乾爹。一直以來,我和乾爹乾媽並不是常在一起,偶爾去看一下他們。
但阿東給我電話,說是乾媽叫我和阿東到醫學院附院去,乾爹出車禍了。我和阿東趕到時,乾爹還在做手術,乾媽告訴我們事情過程。原來乾爹早晨要到深圳籤一個專案,就帶了一個秘書一起坐他的那輛賓士去,因為出城時堵了車,準備上調整時就叫司機開快點,這時對面來了一輛大貨車,此時又在一輛大貨車超越那輛大貨車,司機一閃,對面那輛超車的大貨車就撞在賓士左側,賓士被撞得旋了十幾個轉,司機當場死亡,秘書也被拋了出來,而乾爹被丟擲來後身體掛在隔離攔上又撞到路面上。
兩天過去,乾爹還沒有脫離危險,我和阿東都勸乾媽不必多傷心。乾媽也無心管理公司的事情,委託我暫代管理。
我生怕自己管理不了這麼龐大的公司,但由於乾媽的支援,下屬員工的配合,加上自己的一點經驗,我也試著慢慢管。乾媽在開始時來公司比較少,有什麼事都是我問,我不喜歡老打電話,所以就多跑醫院,後來乾爹的傷穩定了,人也清醒了,乾媽開始較多地回公司了。
乾爹的傷沒多少處,但是致使的傷,他甩出車體時內臟沒受傷,要命的是他甩在隔離攔上由於衝力致使他頸部脊椎斷了,頭部也沒傷到,一個月後他就出院了,但出院後不再是原來那個風度翩翩的乾爹了,他只能坐在輪椅上,因為他下身癱瘓了。
乾爹剛出院後心情不怎麼好,後來我對他看了一些佛學方面的書,他慢慢地平靜下來。而我原本要在乾爹傷情穩定後乾媽可以全力管理公司後離開的,但乾媽覺得自己一個人管理方面比較吃力,需要一個得力的助手,她對我把我原來的公司併入她的公司,讓我做副總經理,並擁有一定的股份,這些股份一部分是我原公司折價後計算的,一大部分是乾媽贈送的。我不敢私自答應她,問了林叔叔,林叔叔也答應了。實際上我在乾媽股份公司中的分紅幾乎全給林叔叔,按我計算,每年有二三百萬吧。隨著我在公司年限增加,股份的增加,分紅會越來越多。
我作為乾兒子當然盡力給乾爹乾媽做事,我的管理水平在一兩個月時間裡有了突心猛進的發展。我的無私自然使乾爹乾媽非常欣賞。
乾媽是個美貌端莊、高雅威嚴的人,她很注重儀態,不把自己打扮好她不會出家門的。她不喜歡加班到深夜,因為會影響她睡眠以致影響她的容貌。以前加班的事都由乾爹來做。現在加班的事都是我做,乾爹與乾媽住在一起,有事可以與乾媽商量,而且他有決斷權。但我不同了,晚上常要打電話給乾爹乾媽,有時還要開車到他家與他們商討一晚。乾爹建議,我就搬到他家,反正他家多的是房間。
經乾媽的佈置,乾媽家二樓與她臥室隔壁的一間成了我的臥室,二樓共有四間臥室,二大二小,兩間大的分別是乾爹乾媽的,因乾媽不熬夜,乾爹分開另住一間,現在乾爹峰殘不便上樓,便在一樓另闢了一間大的給他住,二樓成了我和乾媽的房間。三樓則是乾爹與乾媽女兒何婭蕾的臥室和乾爹兒子何耀明的臥室,但何耀明與他母親住在一起,從沒在這裡住過,就是在這裡聚會完了也要回自己家去住。
乾爹顯然被佛學迷住了,說真的,象他這樣,曾經大富大貴過,美妻嬌女有過,山珍海味食過,什麼人間快樂都享受了,如今全用不上了,他開始是覺得人生沒意思了,但學了佛學後,他清心淡欲了。我還從外地一個寺院裡請來一個精通佛義的高僧,每星期來與乾爹交流一次佛學,乾爹對我指點他能解脫出來真是從心裡感謝。
乾爹不再理會生意上的事,生活上的事也不再理,乾媽給他請來專門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