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言這幾日又幫著父親處理了一些李家家族生意,父親又給他提出了一道難題,就連在回程的路上,她都在考慮,怎麼做最合適?
回想起李思珩的話,
“為父年紀大了,你又不能繼承這李氏家族的生意了,你要加把勁生讓北離再生出個繼承李家家主之位的人啊!”
李沐言一直未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如果真的像母皇和父親所說,只有蕭北離能生出女兒,難道以後無論是這皇位與李家家主都要傳給北離的孩子,那也太偏心了吧。
她輕輕拂了拂睡在自己身旁的清寒的臉頰,想著就算清寒生的是男孩又怎樣,就算生的都是男孩又怎樣,父親不也是身為男子繼承的李家家主之位嗎?
如果將來要蕭北離生的女兒繼承皇位,那就讓宴清寒的孩子繼承李家家主之位。
不過這個決定她還沒跟宴清寒講,她只是在心中期盼著跟他們的孩兒平安降生,一想到會有一個跟清寒一樣的兒子,心裡就覺得喜歡的不得了。
“殿下,想什麼呢,怎麼笑得這麼大聲!”
李沐言不自覺的笑吵醒了睡在一旁的宴清寒。
“沒什麼,想著將來咱們兒子要是犯了錯,我就打他屁股罰他,接著就想到那就跟打小時候的你一樣,我就笑了。”
李沐言彷彿在腦海中想著這個畫面笑的更加肆無忌憚了。
“妻主真夠過分的,平日裡打我就算了,居然連我還未出生的孩兒都不放過。”
宴清寒想到她說的打小時候的他就氣憤,坐起來,沒好氣地道。
“寒寒,妻主跟你開玩笑呢,彆氣啊,再動了胎氣。”
李沐言看著宴清寒的大肚子也有些心疼,出去這一路看到了宴清寒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是真的心疼。
吃多一點就胃疼,可能是肚腹太大頂的胃的空間變小,不吃又總是餓,所以就會陷入死迴圈,吃,胃疼,不吃,餓,還是胃疼,只能少食多餐,注意適度。
晚上總要起夜幾次去如廁,否則就憋脹難忍。一開始,宴清寒晚上睡在裡面,想去如廁,又怕吵醒她,就想著忍一忍清早再說,不過他稍有動作,就讓一旁的李沐言聽到了鈴音。
迷濛中問怎麼了,才得知是夜半憋脹,趕緊又陪著人去,在這之後,李沐言就說一定要喊她,宴清寒卻搖搖頭,說自己睡外面就好了。
“渴不渴?喝點溫水吧?”
李沐言一路上照顧宴清寒還算體貼,這變化宴清寒屬實也想不到,就是這人太禽獸,就算是他懷著孕,也沒耽誤她偶爾的盡興。
宴清寒點點頭,李沐言給他倒了水遞給他。
“你再睡會,估計酉時就到家了。”
“不睡了。不知封侍夫怎麼樣了?”
宴清寒想著自己跟李沐言出去著一個月,封染已是足月了,想必隨時就是生產之時了,不免有些擔心。
“還沒傳來訊息生了呢,那就是還未生產,你對他倒是挺關心的,他可是差點就把你妻主殺了的人!”
李沐言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相處的還很融洽,當然了她一直希望自己的後宅和睦,就是調侃幾句。
“那妻主您為什麼還跟您的仇人生孩子呢?”
宴清寒的話直接將李沐言噎的無語了,但還是尷尬笑了笑。
到了太女府,李沐言想著把人送回清風閣再回自己的星月閣,就看劉管事來報,說北山居出事了,兩人直接前往北山居。
進了正廳,看著蕭北離端坐在主座,樓景辰和路子悠也坐在一旁,應是沒什麼大事,李沐言放下心來,看到劉侍夫以及幾個下人跪在地上,想必那劉侍夫又是不安分興了風浪。
蕭北離、樓景辰和路子悠全都起身行禮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