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言很快收斂了情緒,這猛男身材穿著這侍寢袍也是不一樣的視覺盛宴嘛,只是她沒想到衝擊力這麼強,其實她也沒想讓他侍寢的,但是這麼一穿也不是不行。
其實封染的身材壯碩,是真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型別,也算是個美男子了,但是與蕭北離和宴清寒都不是一個風格的。
“封染,你自己該遵守的夫奴規矩你沒有做到,又企圖撒謊掩蓋,既然你已知錯,那就照舊吧。”
聽李沐言這麼一說,那三個月的處罰歷歷在目,一下子湧入腦中,封染頓覺無措,他還有些不適應,這麼一問,他想起咬牙堅持下來的那三個月,全是想著夜景和,他必須活下去,不然,留下景和一個人可怎麼辦,萬一他死了,少主再拿景和撒氣,自古成王敗寇,他們敗了就是敗了,不過也還好敗了,景和才能無事。
所以現在他心甘情願被罰,只要不罰景和就好。就讓他一個人來承擔就好,也希望時間漸漸撫平少主的怒火,放過他們。
李沐言看出封染想起了之前的感受,也瞭然地笑了笑,也是她最近忙,倒忘了偶爾照顧下他的感受了。
讓霜花遞上鞭子命其餘人退下。
“跪下,這還需要我來提醒嗎?”
處罰完畢後。
“奴錯了,勞累少主責罰。”
封染低著頭輕輕嘆息著說道。
自從被從誡堂放出來後,他這副身體早就不由自己控制了。
“哦?那你是不是得好好求我?”
李沐言笑著問道。
“奴求少主責罰,奴犯了錯該打。”
封染覺得李沐言就是故意的,她還在記恨自己僱人刺殺她的事。
“如你所願。”
......
“以後劉嬤嬤教你禮儀規矩認真學,別總想著無用的事,以後我會抽查的。”
李沐言用鞭柄頂了頂封染的肩膀說道。
“是,奴謹記。”
封染低垂著頭溫馴地說道。
“今晚我睡床,你自己找地方睡,記得上藥,我不喜歡看到疤。”
李沐言說完打著哈欠讓霜花伺候著洗漱就寢,留下尚且跪在地上的封染愣在當場,李沐言居然睡在了他這,她不怕他?對,她知道他不會再殺他了,但是這也太放心他了吧,她可是剛打完他。
冬兒扶起封染,拿出藥膏給封染上藥,想著這少主也忒不待見主子了,自打被封為侍夫幾乎沒來過,就今日宿在這還捱了罰,罰的還挺狠。
封染無暇管自己的傷,一整宿都沒有睡好,他想不明白李沐言為何要宿在他這?他不就是掛名侍夫?他其實還和在聽雨軒一樣什麼都不是啊?她今夜宿在他這,他還怎麼跟景和解釋啊,他解釋景和會信嗎?好端端地為何要睡在他這?真的是!煩死了。
......
——
青竹居
“父親,母,母親。”
李沐言還是有點叫不出口母親,畢竟長這麼大才這樣真真切切地叫出母親。
雖然她心裡對母親還是有怨懟,但是父親苦口婆心地勸了幾天,又說希望自己能幫幫母親,也希望他們能找回失去的母女之情,她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其實還有自己的原因,她這幾年總是做生意,感覺有些乏味了,正想著還能做些什麼,既然上天給了她做皇女的機會,那麼她就想試試自己有沒有為百姓做些事的能力。
人生就是一場未知的體驗,這新鮮未知的事情越多,體驗也就越豐富不是,她想在朝堂上也做出一番事業,讓天下歸一,是不是也很好?這些她自然沒有跟父親與母親說。
“言兒,怎麼還叫不慣,以後直接叫母皇吧。”
李思珩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