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能用“奇蹟”二字來形容。
“奇蹟麼……所謂的奇蹟並不是不會發生,而是發生的機率非常、非常小,但不是不可能。”
正所謂,天行有常。
這讓王閩不由得想起“庖丁解牛”的故事。
【庖丁釋刀雲:“平生宰牛數千頭,而今宰牛時全以神運,目‘未嘗見全牛’,刀入牛身若‘無厚入有間’而遊刃有餘。因此牛刀雖已用了十九年,而其鋒利仍‘若新發於硎’。”】
常人感嘆於庖丁的技巧,然而其中真正的關鍵在於:規律。
“庖丁解牛,並不是刀有多利,而是牛身筋骨自有規律走向,洞悉規律,就能做到神乎其技。哪怕只是普通的小兒,經過傳授,都能成為好手。”
就像歷史上的成大事者,無論是自願還是被動,都是契合了時代規律。
“當然,如果有神兵利器在手,哪管什麼規律不規律的,一通亂砍也能成事,可惜我沒有,要不得,連隊長都辦不到。我只能靠我這把小刀,看看能不能劃開西南市這頭屍牛。”
“如今西南市有五種勢力,鬼嗣代表的異變體,反禿頭神教的教眾,一盤散沙的普通民眾,和兩個袁敦明組織的鬼宴。”
“異變體,包含了另外三個勢力的一部分,大部分不可溝通,最終指向根源的鬼嗣;反……教會成員,難以理喻的狂熱者,不能信,但可以短暫合作和套情報;普通民眾,沒有自保能力,可以說是底層的薪柴,但是不管被哪方吞併了,都是一場大災難,要適當組織,至少要讓他們死得有用一點;兩個袁敦明,年輕的袁敦明心思縝密,手段繁多,不能正面抵擋;中年的袁敦明,老畢登,賊心思多,手段殘忍無下限……”
王閩思考許久,敲定了第一步下刀的突破口:
“中年的袁敦明。相比較其他三個看不見摸不著的勢力,兩個袁敦明算是我目前最熟悉的一個。而且他們掌握的鬼宴,只是一件靈異工具,只要知曉規律,任何人都能掌握,也是我目前唯一可以最快增加實力的手段。”
巧勁要用,能夠一力降十會也是一種技巧。
“一旦我對鬼宴下手,必然要和兩個袁敦明產生衝突,年輕的我惹不起,中年的老畢登還是可以爭取一下。呵呵,如今,是他們在明我在暗……”
轟隆!
一聲巨響響徹天地,傳出沒多遠,就隔離在了翻滾的紅霧之中。整個鹽湖縣的地面瞬間四分五裂,像是被卡車碾過的碎餅乾,建築崩塌,管道破碎。
灰塵衝突而起,整個鹽湖縣的四方都傳來絕望的哭喊和慘叫聲,其中更是參雜了一些難以言喻的嚎叫。
在鹽湖縣萬米高空之上,一架飛機迅速飛過,將地下一個紅霧瀰漫的透明圓球盡數收入眼底。
“報告總部,鹽湖縣在市區墜落。”
:()神秘復甦之詭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