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跟外界取得聯絡,即使報告總部,多派點人進來,就算解決不了這兩個袁敦明,也至少把全縣倖存下來的老百姓救出去。唉,我的手機在衣服口袋裡,正在送葬途中,現在過去就是送菜,得先把自己的狀態補起來。”
王閩注意到,自己現在雖然可以使用鬼域,但是鬼域變得比之前更小了,半徑只剩兩米不到。
王閩撤去自己迷你鬼域,用一隻觸手敲在自己額頭上,鬼域展開的同時,一個只有五厘米厚的小土堆出現在身子底下。
“我的這個便宜鬼域,也不知道是哪裡撿來的,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還是最好先搞清楚。話說,我之前每回使用鬼域之前都會用手敲擊胸口,可是從剛才的情況看來,恐怕我隨便敲擊身上的某個部位,也能觸發,是我之前狹隘了。”
倒也不怪他之前想不明白。
畢竟,自從昨天半夜,這個鬼域莫名其妙出現之後,他就一直在鹽湖縣來回奔波,不是被追殺,就是在完成總部任務的路上,基本上算是腳不沾地,還要時刻提防紅霧鬼域蘊含的殺機。
現在,王閩終於可以稍微擠出點時間思考一下。
他理順了一下事情發生的順序,很快就發現了這個鬼域形成的關鍵。
在那個漆黑的古怪的夢境裡,那第四個名字:馬義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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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域殺人規律的觸發,和那個襲擊了我和陳瑩的高個男的‘鬼牆’的殺人規律很像啊,透過身體的撞擊,觸發鬼牆進行覆蓋。後來他被我體內的鬼墨侵蝕,落荒而逃,就不知道死哪去了……細細想來,我的鬼域也是,需要敲擊之類的觸發條件,並且會形成土……額,小土堆。”
“難道,鬼墨除了可以隔離靈異,還能複製其他人的靈異,就像袁敦明之前駕馭的那隻模仿鬼一樣!”
王閩皺起眉頭:
“不對,我之前也寫了凌黛的名字,毛用都沒有,夢裡我還咬了手指頭,我第一次變化,還是在……直升機上,沒了九塊錢……”
王閩好像想明白了關鍵:鬼錢。
自己的身體發生過兩次變化。
一次,是鬼墨侵蝕了自己身上的九塊錢,然後自己身上就長出了鱗片;另一次,是和高個男搏鬥的時候,用鬼墨吃了一批錢,具體數額多少沒來得及數,但肯定不會比上一次的少。
“或者,具體來說,我第一次使用鬼錢,是在駕馭鬼墨的那個晚上。”
王閩從嘴裡吐出一張黝黑的方形紙片,上面沒有任何圖案,只有一片漆黑。
幸好王閩這次把這張紙片存在腦袋裡,要不然這回丟了,指不定會出現什麼意外。
經過這些天的浸潤,這張原本七元的鬼錢的顏色更加深沉,表面甚至還有點反光。
不像最開始的時候,只是一張有著毛邊的髒亂紙錢。
“鬼錢無疑是關鍵,夢中八個牌位,四個名字,王閩,凌黛,看不清的,馬義偉……不,還要加上供桌最上方的一個牌位。有名字的五個牌位,兩個是我的名字,鱗片算是凌黛的靈異,鬼域算是馬義偉的靈異,我的一個名字是頂鬼墨的,那我的另一個名字和那個看不清的名字又是什麼鬼,難道是我駕馭了我自己?第二個牌位是我自己撓的……想不通啊,想不通。”
剪不斷,理還亂。
王閩乾脆快刀斬亂麻,先把能理清的東西記住就行。
“太複雜了,不想了。反正我就是可以在夢裡的那個保安亭,把馭鬼者的名字寫在牌位上,再吃點鬼錢,或許就能使用他們的靈異了。”
想通了這點,王閩只覺得渾身……渾頭舒暢,腦袋下耷拉的幾個小觸手也揮舞了起來。
“陳瑩的這一腳也不算白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