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一起捲走,朝著原來防空洞的方向遠去。
“年輕真好!小李看看,那才是年輕人的樣子,活躍、跳脫、富有活力。你也不比他們大多少,不要老是陰沉個臉,開心一點。”
王閩看了看灰濛濛的鬼域之外,那明媚的天空,指著地面上的一些殘垣斷壁:“您老覺得我能開心得起來嗎?”
“不要老是給自己上壓力,你已經儘量在縫縫補補了。天要塌下來,你不能只有自己硬扛,別把自己想得太重了。”王老頭又抽出一支菸,吞雲吐霧起來。
王閩不置可否,問道:“老先生,剛才那些人使用的手段,您能看出什麼端倪嗎?”
王老頭一口煙噴了出來,瞪著王閩:“得,一開口又是工作,話白說了。”
不過他也不含糊,眯著眼睛說道:“發光的不知道。你知道魃嗎?”
“魃?旱魃嗎?”
“以前也叫這個。魃本身體剛硬且重如金鐵,力可拔山,速如風雷。最恐怖的是,只要是在魃不動的時候,什麼東西都傷不了他。而普通人,哪怕只是擦破皮,都會被它抽走全身氣血,變成鬼奴。”王老頭緩緩說道。
“什麼都傷不了它?其他厲鬼的殺人規律也不行嗎?”
王老頭搖搖頭:“都沒用,只有在魃襲擊你的時候,才可以傷到它。而且你也見識過那些學生,他們現在全都是魃的鬼奴,一般的靈異傷害不會有太大效果,鬼域對他們的影響更是極弱,更何況是魃的本體了。哪怕是行動起來,也不是一般手段能傷到的。”
王閩腦補了一下這個被稱為“魃”的厲鬼,覺得有點牙疼。
身體金剛不壞,力大無窮難關押,不吃鬼域扭曲,殺人規律削弱
“這怎麼關押,它就沒有什麼弱點嗎?”王閩問道。
“算是有,也算是沒有。”王老頭不急不緩地說道,一副賣關子的模樣。
“您就別打啞謎了。”
“嘖,這可都是以前用不少人命堆出來的訊息,可金貴了,小李你今天可是賺到了。”王老頭指著王閩說道:“魃,靜若處子,動若脫兔,這一動一靜之間是有規律的。”
“要對付魃,只有一個辦法——拖!”
“魃活動多久,就要停多久。若是活動一炷香的時間,一旦停下,就必須停一炷香的時間。雖然停的時候傷不了它,但它也傷不了別人。”
“只是魃能驅水,它久停的地方,至少方圓十幾公里的地方,水汽不存,地水不湧,滴雨不落,叫旱魃就是這麼來的。”
雖然知道了這種靈異力量的來源,但是對於教會為什麼會掌握和使用這種靈異力量,還是一無所知。
“老先生,這些學生變成了魃的鬼奴,有辦法再變回來嗎?”王閩問道。
王老頭白了他一眼:“除非那些孩子也駕馭了厲鬼,要不然別說是魃了,只要人變成了鬼奴,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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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王老頭話鋒一轉:“不過如果魃有人駕馭的話,反倒是件好事。魃不像其他厲鬼,變成鬼奴了,就整個身體就垮了,不行了。如果沒有魃的本體控制,變成魃的鬼奴還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用好了能救不少人。”
想起那些學生花花綠綠的長毛模樣,王閩眉頭皺得都快扯到頭皮了。
不過回想起來,那些學生雖然變成了鬼奴,但依然是活蹦亂跳,一個個精神頭好得不行。
再想到王老頭的話外之音,王閩有些驚訝地問道:“老先生,您的意思是,有人駕馭了魃?”
“嗯,畢竟旱魃到處霍霍這麼多年了,總能試出點辦法,大概一百五六十年前吧,清水市的馬家不知道使了什麼辦法,讓後代一出生就能使喚旱魃,還能一代代地往下傳,端是離奇。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