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聯度已經超過90%，達到了95%，意外自然也跟著出現。

難怪人工智障播報功德值後，一直不吱聲。

剩下的5%關聯度，每漲1%，功德扣一百點。

謝姜倒進搖椅裡，曲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扶手，表情難看。

人工智障功能恢復，消耗的也是功德。

也就是說，她之前賺了不止一千點功德，消耗掉的那些都用來修復系統被廢的功能了。

想要複製末世世界的科技，她還得再賺差不多一千點的功德。

但凡它能給個賺功德的方式方法，她都不會暴躁。

有辦法才能去做。

沒有規律的功德，她瘋了才專門去嘗試，當條吃吃喝喝的鹹魚不好嗎。

能感知到她想法的十八，瑟瑟發抖。

“等我自己翻清單，還是你主動招供。”謝姜手上的動作停下來，緩緩睜開眼，警告道，“想好了再做決定，你的計算結果如果不對，我會考慮拆了你。”

系統恢復的這些功能，當前世界禁止使用，她很樂意讓系統恢復初始狀態。

讀心術有沒有都無所謂，她自己也能查到那些人的犯罪證據。

“國安的程式給出去後，功德超過一千點，進入世界時損壞的模組自行恢復，等我發現時功德只剩下300點。”十八小聲嘆氣，“這是主系統的設定，與我無關。”

主系統那邊估計是被突然爆發的功德驚到，並趁機薅了一把羊毛。

沒錯，它就是那隻羊。

還是進錯世界，以為自己有可能報廢的羊。

“主系統搞的鬼？”謝姜琢磨了下，決定停止威脅人工智障。

她的計算機技術確實不錯，可惜沒法對付主系統。

人工智障小十八，在程式上早就被主系統斷聯了，功德被薅走，那是他們主系統和系統之間的後門。

它們需要的能量是功德。

雖然搞不懂為什麼一個真實存在的人工智慧，一個是虛無縹緲的傳說，居然能轉化成能量，但她沒打算研究。

能多活一輩子，還是在和平安穩的世界活著，有些事沒有必要非搞清楚不可。

系統都能帶著自己的靈魂進入世界了，主系統偷點功德，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也不能說是主系統搞的鬼，而是我們每個系統都必須這麼設定。”十八見她的火氣消了下去，頓時鬆了口氣，“功德的事不著急，反正你還能好幾十年，總會滿的。”

謝姜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果斷遮蔽。

人工智障只會車軲轆。

——

元宵節當天，不少城市推出賞花燈活動。

寧城也做了同樣的安排，電視臺這邊，邀請了好幾個寧城籍的藝人、明星、藝術家，為花燈亮燈敲鑼。

往年的花燈節沒有亮燈儀式，一整條步行街的花燈琳琅滿目，遊客和本地市民熱熱鬧鬧拍照打卡。

今年安排了花燈亮燈儀式，步行街限流，提早出門的市民一撥又一撥。

謝姜不想去，吃完飯就歪在沙發裡，陪著大寶小寶一起玩數獨遊戲。

“姑姑為什麼不去看燈，聽說可漂亮了。”大寶送上自己的故事書，肉乎乎的臉上寫滿了探究，“是因為人太多了嗎？”

媽媽說過，人太多的時候出門容易發生危險，可他好想去看花燈哦。

這可是他們在國內過的第一個年。

“對啊，好多好多的人，一個擠一個，像沙丁魚一樣。”謝姜捏捏他的小臉，笑道，“我們在家也能看，等亭書哥哥回來，姑姑帶你們看好不好。”

“好哦。”大寶聽說在家也能看，頓時開心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