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冒牌魔頭伏殺,強者幾乎死亡殆盡,險些便被滅門。因此青雲宗漸漸從眾人眼中淡去,這個門派如今在休養生息,許多江湖大事都沒有參與。
南海則是超然物外,專心做生意,對其他事並不參與。
至於星月魔宗、朝聖宗和天府,則是因為與玄天聖宗聯盟或者門中弟子與江南有舊,則沒有參與其中,甚至連神墟追殺江南一事,也沒有這幾個門派的弟子。
太玄聖宗也沒有派人前來,顯然是太皇並不打算為了江南的事情而興師動眾。
在神墟一戰中,太玄聖宗的弟子除了剛剛併入太玄聖宗的金剛法禪宗弟子法相和尚之外,其他人並沒有任何損傷,靳東流也平安回到太玄聖宗。
江南還看到妖皇,率領妖神宗的諸多天宮強者,面無表情的高坐在雲端,並沒有開口。
他向妖皇看去,妖皇也在向他看來,兩人對視一眼,目光各自挪開。
“我引爆神墟,炸死這麼多人,之所以能夠這麼快便傳遍天下,妖皇居功至偉!”
江南心中動怒,他與妖皇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這位妖神宗的掌教至尊對他恨之入骨,為了得到兜率神火,甚至不惜親自前往深淵中設伏,取他的姓命!
而江南也因為妖皇想要幹掉自己奪寶,更是壞了自己前往中天世界去尋江雪姐姐訊息的大計,心中對妖皇也動了殺機。
席應情對眾人的話置若罔聞,徑自升起法壇,諸位太上長老、長老登上法壇,與他團團而坐。
江南則侍立在席應情身邊。
“諸位,先聽我一言!”
玄隱道人突然開口,聲音傳盪開去,沉聲道:“諸位掌教、道兄,老朽不才,敢問諸位,我聖宗弟子江南,到底犯下什麼錯,你們非要殺他不可?”
明皇宮的宮主森然道:“什麼錯?炸飛神墟,殘殺我各派弟子長老近兩千人,讓我各大門派聖地的精英,死傷近半,單單這一條罪責,便足以讓他死上千百遍了!”
金鳳閣主冷冷道:“殺我而鳳鳴軒這一條,便是滔天大罪,玄隱,你還要狡辯?”
“我古神閣的掌教至尊是被江子川所殺,太玄聖宗的靳東流靳師兄親眼所見!”
一位古神閣的太上長老悲憤萬分道:“這事豈能有假?還有我古神閣的鎮教之寶,若非被江子川引爆神墟,豈能被毀?這廝還闖入我古神閣的禁地,將我古神閣祖輩流傳下來的寶庫洗劫一空,比挖我祖墳還要天怒人怨!殺我掌教,毀我鎮教之寶,洗劫我禁地寶庫,此仇深比冥海,我古神閣與'***'不共戴天!”
玄隱道人嚇了一跳,轉頭向江南低聲道:“你還洗劫了人家的寶庫?”
江南悻悻道:“順手牽羊而已,我也沒有做的太過分,只是搬走了幾位令人尊敬的前輩屍身,免得被古神閣玷汙。”
玄隱道人猶豫一下,原本準備好的說辭此刻也不知該怎麼順下去,玄青道人笑道:“師兄,你臉皮薄,與這些無賴講道理只會被他們牽著鼻子走,還是我來吧!”
他起身,冷笑道:“各位掌教、道兄,好厚的臉皮!你們門中的弟子長老如果不是去神墟追殺我門中弟子江南,豈能會因此而死?為了追殺一個小輩,甚至連太上長老、掌教至尊都出動了,未免太不要臉了吧?貪圖江南的寶物,想要謀財害命,結果害命不成,反而死得慘不忍睹,我倒是覺得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大快人心!”
他這話一出,頓時捅了馬蜂窩,明皇宮主立刻跳出來,殺氣騰騰,森然道:“神墟是你家開的不成?我明皇宮的弟子不過是前往神墟歷練,哪個想追殺江南奪寶?你們玄天聖宗殺了我明皇宮的弟子長老,反倒將屎盆子扣在我們這些苦主頭上,到底是什麼道理?”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