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懼怕你說的那個什麼式神和秘術嗎?”
“我想你對這件事情可能有點誤會,你現在必須要搞清楚的一件事,就是羽衣一族所謂的秘術和借命式神,其實本質是一種詛咒。”又喝了一口咖啡,三井健次似笑非笑的望著陳帆,說道。
“詛咒不是你所理解的能量形式,就算你的修為再強,對戰上詛咒,那也是沒有絲毫作用,因為這二者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能量波動全然不在同一層面。”
“你並不是陰陽師,所以你在不借助外力的幫助下,根本不可能破開詛咒的。”
說到這裡,三井健次的把話停頓了一下,特地觀察陳帆此時的表情。
陳帆的臉色,有些不容樂觀。
雖說是自打剛剛踹門以來,陳帆就是對三井健次說的每一句話,都保持著將信將疑的態度。
可問題是,眼下三井健次說的有鼻子有眼,讓人很難再去懷疑他所言的真實性。
同樣,三井健次的話,也已經勾起來陳帆的好奇心。
他問道:“如果我想破開這個詛咒,有什麼辦法嗎?而且如果真的如你說的那樣,是有一隻借命式神種在了我身上的話,那麼,我還需要跟詛咒較真嗎?我直接把這一隻借命式神弄死,豈不是一了百了?”
聽到陳帆的話之後,三井健次的神色不由得微微一變,“不愧是年輕人,說話做事,果然是狂妄的很!”
而一瞧三井健次這幅模樣,陳帆的心裡頓時就清楚,對方之所以會神色大變,必然是因為自己說的對了。
“所以,我說對了,是吧?”陳帆微微一眯縫眼睛,追問三井健次。
“雖然你的方法非常暴力,可是不得不說,你的看法是對的。”三井健次站起身來,對陳帆說道,“可是你要想明白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你並不是一位陰陽師。”
“噢?我只不過是想要弄死一隻借命式神而已,這和我是不是一位陰陽師,又有什麼關係呢?”而在聽到三井健次的話之後,陳帆皺起了眉頭,不是很理解三井健次這話的意思。
三井健次說道:“首先你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式神和陰陽師的特殊關係!”
“你難不成真以為,式神想殺就能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