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對她實在太過分了。
老爺子在世時,她和她母親的日子就不大好過……老爺子雖然憐憫她們母女,但為了蘇家的大局,也沒有責罵懲罰其他人。
老爺子一去,她被趕出蘇家還不算,現在,連她祭拜老爺子的資格都要剝奪。
她想要在老爺子墳前,訴一訴委屈,居然都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她也姓蘇啊,身上流淌的,也是蘇家的血脈。
陳帆目光森冷,哼道:“溫豔秋,你還要不要臉?”
“如果真打擾到了蘇老爺子的安寧,那隻能是你,你,還有你們蘇家的這一群不肖子孫!”
“你們在他的墳前嘰嘰喳喳,吵吵嚷嚷,心裡有半點對逝者的尊重嗎?說是來祭拜,你們當成是來玩樂的吧?”
“口口聲聲指責迎雪抹黑了蘇家,迎雪做了什麼?僅僅是因為和我認識,成了朋友?我們之間清清白白,可見日月!”
“但你們呢?本來好好的蘇家被折騰得越來越差,蘇氏集團都快要破產了。而你們一個個依然花天酒地,只想著在集團裡面拿錢去花銷,就像是一群寄生蟲!”
“如果蘇老爺子泉下有知,大概會被你們氣得跳起來,揍你們這群不肖子孫一頓。”
“溫豔秋,看看你自己的女兒幹了什麼,嫁了又嫁,以後是不是還有三嫁四嫁?先管好你自己家的破事,再來管其他人吧!”
“……”
陳帆一口氣說了很多,氣得溫豔秋渾身發抖,腦袋一陣發暈。
不遠處的蘇迎夏臉色煞白,也被氣得差點吐血。
她可是什麼都沒說,結果被陳帆給捎帶上了,罵了個狗血淋頭。
問題是,她心裡那點隱秘的心思,還真的被說中了。
她最近一直在想著,如果當初嫁的是袁良平該多好。又忍不住想象著,如果袁良平要娶她,她該怎麼辦。
但想歸想,被人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她知道陳帆背後是龍先生,但也忍不住氣急敗壞地尖叫:“陳帆,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再嫁,還不是因為你是個一無是處,沒有錢的窩囊廢?”
“你但凡有一點出息,我會和你離婚嗎?你這種渣男,不反思自己的問題,全把過錯怪到女人身上,你還要點臉嗎?”
陳帆瞥了一眼,懶得回應。
江少龍臉也黑了。
蘇迎夏這麼說,顯得他江少龍能娶蘇迎夏,僅僅是因為陳帆太差勁,是撿了漏。
問題是,當初是蘇迎夏本人,蘇家上下,哪一個不是迫不及待地要蘇迎夏嫁給他?
“小鐘,把他們趕走!”
蘇母惱怒萬分,朝鐘皓提出了要求。
所有蘇家的人,目光都齊刷刷地集中到了鍾皓的身上,帶著期待之色。
他們覺得,鍾皓是金陵鍾家的大少,家中財勢驚人,壓豬陳帆這廢物不是輕而易舉?
一句話說出來,陳帆敢不給面子?
真不給面子,以鍾大少的身份地位,肯定也有的是辦法。
鍾皓有點莫名其妙。
自己又不是你們蘇家的女婿,現在還只是外人,怎麼就提這種要求了?
何況,就算這位不是陳先生,換成是別的人,也不一定給自己面子吧。
再說了,只是祭拜一下而已,就算是不想幹的外人來跪拜一下先人,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
他看一眼陳帆,站著沒動。
“小鐘?”蘇母有些不悅,說道:“你堂堂鍾家大少,用錢砸也把這廢物給砸暈了,發什麼愣呢?這點小事辦不好,我怎麼放心把雨馨交給你?”
這時候,她居然拿捏起準丈母孃的架子來了。
蘇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