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不錯的想法吧。”

“可事情哪有那麼容易？”

肖璇自嘲地說道：“這宴會上的有錢人雖然多，但人家不傻啊，越有錢越貪得無厭。”

“茶廠經營不善，欠了不少銀行貸款和高利貸，工人發不出工資。我們求了不少人，沒人願意投資！”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那茶廠是我爸一輩子的心血，他死之前都惦念著茶廠，我們都不願他的心血付之東流。”

“可惜，我能力真的有限。”

肖璇嘆著氣，自嘲道：“連在這宴會上給人賠笑臉，讓人記住我都做不到。”

“我話還沒說完，人家就說一句抱歉，然後走開了。你是第一個聽我說這麼多的人！”

陳帆看一眼肖璇，知道問題出在她的衣著上。

論長相容貌，肖璇不算差，但這一身本就不怎麼適合晚宴，何況她本人的氣質也和這場合不搭。

這樣一來，那些忙於交際的賓客們，自然不願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你這一身，不會是你姐姐的吧？”陳帆問道。

肖璇臉一紅，“你看出來了？”

陳帆心裡好笑，正要說話，卻見幾人直朝這邊而來，神色有些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