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來自俞州的花果商帶來了精心培育的鮮美花束,他雄心勃勃,不惜耗費巨資舉辦了一場鮮花節盛典,並隨行帶來了二十多名面容較好風姿綽約的美女。
她們身穿花束與薄紗製成的衣衫,毫不介意自己的香豔春色與曼妙肌體在花束縫隙與薄紗之下隱約顯現。
那奪魄勾魂的春眸與星點花瓣點綴的香發,輕盈的舞步與寬鬆透體的罩衫,修長滑嫩的雙腿與開邊的下襬。
極致誘惑的動作與光輝聖潔的表情被融於一身,她們精通勾動男人的技藝。
圍觀者們難以壓抑的心頭之火與口乾舌燥自有無數香甜水果來緩解。
花果商要大展宏圖的不止有鮮花,還有來自遙遠俞州的新鮮水果。
水果方面,本地的店鋪已然完敗。俞州日照充足,水果鮮甜是出了名的,以往的問題是難以快速運達,現在看來,這個大問題已經被花果商解決掉了。
鮮花方面,可以預見將會有一場爭妍鬥豔了。
人工配製的香劑與純天然的花香,各有優劣卻又功效相仿。
香劑能維持良久,鮮花經花果商精心鑽研也能盛開月許不敗。香劑省心省力,而鮮花具有觀賞之效。這一場香氣之爭,恐怕難分高下咯。
相比已然勢不可擋的花果店,另一頭的香車店怕是要鎩羽而歸了。
店主顯然低估了萬法大會的熱鬧程度,他所帶來的華美香車根本無法上街遊行。
工匠們十年心血,耗費苦心造就的出色行駛效能與減震之效半點都展示不出,而今它們只能並排立於門前,被孩童當成“迷宮”攀爬玩耍。
他們互相追逐打鬧,又將不停變換色彩的紗簾與大師雕刻而成的鏤空窗格當作絕佳的掩護,看著外面焦急呼喊的父母咯咯偷笑。
孩子只知道好玩,哪裡知道被他們隨意踩踏攀登的香車有多珍貴?
無本的買賣則沒有太多顧慮,就比如街頭展示精絕武技的武師、弄出以假亂真幻術的幻術師以及催出讓人眼花繚亂法術的法師。
武師與法師很快就被顯貴們看中,請回去當護衛,而幻術師擁有讓人難以察覺的迷惑人心的能力,向來為人所懼。
儘管幻術師技藝驚人,可一直無人引為上賓。
宗立武對城市外環的集會並不感興趣,成天在中環轉悠。
普福安、小白、馬連山、周典、範啟幾人也一早完成了各自的事情。
晚上眾人拿著各大組織發出的宣傳冊來回竄房討論,天一亮就成群參加大小集會,絕不容許自己白來一趟。
……
“武哥怎麼還沒回來?”小白抱著木柱噘嘴道。
“就是,去臨街買雙鞋子用得了這麼久嘛。”夏小蟬也跟著抱怨道。
此刻小白的一隻小腳赤裸著,正墊在另一隻腳的腳面上。
街上人潮湧動,一旦被人踩落鞋子,不一會兒就踢沒影了。
小白今日沒穿長裙,白皙如藕、光滑如脂的纖纖玉足就這般暴露在外,引得不少糙漢偷瞄。
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嬉笑叫喊道:“小娘子這是要去哪啊,要不要哥哥揹你…”
話剛說到一半,他便一縮脖子心中大凜,近乎本能的朝天空某處、壓力的源頭望去。
只見一名身穿金甲的冷豔女修正凌空而立,冰冷的目光注視過來。
地痞們吞了一口唾沫,再也不敢吐出半句調戲之言了。
萬法大會召開期間,全城戒備森嚴,別說打架鬥毆,就是口吐穢語也會被監察八方的巡城使丟出城外去的。
每次大會,因為口角被扔出城的人足有數百之多,裡面有不少都是平日裡汙言穢語說順口的人。
當然,也有些倒黴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