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對拼了一記,藉助雙方的勁力,鬼臉男往後一跳拉開了距離。
“小子,你…”他還想說幾句,可對方根本不給機會,一手放出火焰,一手持刀近身。
看來不拿出點手段真無法讓對方停手了,鬼臉男冷哼一聲雙臂青筋暴起,凌厲的刀法席捲而出將對方擊到了丈許開外。
見對方站定不再撲殺過來,他這才開口道:“你的刀法不錯,可有名字嗎?”
“專殺醜男刀法。”
宗立武針鋒相對的回道,他這個人,別人敬他一尺,他會反敬一丈,別人都揚言要殺他了,那他也不是怕事之人。
鬼臉男眼角急跳卻強壓下怒氣,先前就是因為被對方激怒才不管不顧地衝殺過去,卻被對方瞧出破綻反制了一頓,吃了一次虧之後,他哪會重蹈覆轍啊。
“好了,既然誰也奈何不了彼此,那就各退一步如何?我也懶得與你計較了。”鬼臉男不願過多糾纏,開口提議道。
“你是附近山頭的劫匪嗎?”宗立武也不繞彎子徑直問道。
“哼,只有烏合之眾才報團取暖,老子才不會加入什麼匪夥呢。”
宗立武摸了摸下巴,盯著鬼臉男的面孔,似乎是想從他臉上的表情判斷其言語的真偽。
略一思索後,宗立武開口道:“長得是醜了些,還算知道進退,不過人醜不是罪啊,我還有事,也懶得與你爭鬥了,你走吧。”
鬼臉男心中大怒,可一想起方才他全力施為的幾刀也奈何不了對方,便冷哼一聲倒退而走。
跑出了數十丈,他鼻尖聳動了兩下,沒有聞見對方的氣味,才放下心來。
可剛一鬆懈,心口旁寸許的位置就被一支強矢射中,箭頭穿胸而出,一股鮮紅的血液沿著箭矢流下。
他怒而回頭,發現偷襲他的正是剛剛交手的小白臉!
宗立武暗叫一聲可惜,在灌木叢時,他來不及上弦就被對方叫破了位置,當然不會傻乎乎的將巨弩帶出去,徒惹對方防備了。
拼鬥了一場之後,他假言放過對手就是想回去裝填弩矢偷襲此人的。
在放其離開之前,他還仔細觀察過對手的面容,看其鼻部的樣子就猜測此人嗅覺靈敏,便催動翠蟬佩掩蓋自身氣味暗自跟上,果然一擊即中!
若不是動手前,立足的樹冠被風吹動了一下,面前之人已然喪命了。
“卑鄙小人!老子和你不死不休!”鬼臉男怒喝道。
“你別生氣嘛,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你現在可以走了。”宗立武一臉誠摯的說道,一邊又當面抽出了一支弩矢。
鬼臉男不多廢話,再與對方說幾句,怕是還沒鬥敗就先被氣死了,他從懷裡取出一瓶藥劑仰頭就喝。
宗立武不知道對方喝的是什麼,但是哪裡會讓對方輕易的喝藥?
重新裝填弩矢已經來不及了,他便拔出後腰的短刀,投擲了過去。
鬼臉男見短刀只是刺向其胸口,乾脆不躲不避先喝藥再說!濃稠的鮮紅藥液一下肚,他的身體就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渾身的青筋暴起,面板由紅轉為紫黑,身體一下子瘦了好幾圈,簡直成了皮包骨的模樣,哪怕隔著衣服也能看出腹部清晰的肋條形狀。
短刀正中心口,卻僅僅插入分毫。
他隨手拍落短刀,雙手緊握弩箭想要將其扯出,拽到一半就拽不動了,他的肌肉迅速緊縮,將弩矢死死鉗住。
鬼臉男只能用力一掰將其折斷,古怪的是他的傷口連一滴鮮血都不再冒出,整個人就像是化為了一具人型臘肉!
宗立武知道藥劑這種東西,效果再好都需要一定時間才能起效,而這一瓶藥劑卻超出了他的認知,竟然一下肚就發生瞭如此劇烈的反應,心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