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下竿就幫我們望風。”宗立武說了一聲就不客氣的開始偷魚。
說這處水塘有很多魚似乎不太合適,應該說魚群裡面摻了些水才對。
下竿就有口,釣鉤扔下去根本不用看就可以起竿了。
這魚情簡直稱得上洶湧氾濫,徐律安見了心癢難耐,從懷中摸出兩枚金幣插在岸邊,純粹當作來買魚的。
月亮或許覺得他們非常有趣,大發慈悲的從雲層裡冒了出來,明潔的清光照亮了整座池塘。
釣了放,放了釣。
幾人從中挑了十餘條大魚留下,剩下的全部放了回去,釣魚的癮頭真是過足了。
臨走之時,連桂眼尖,拉了一下宗立武的衣角:“那兒還有雞呢!”
於是他們又偷偷摸摸的撈了四隻大肥雞,徐律安照例又留下了兩枚金幣。
連桂:“那兒還有地瓜呢!”
又刨了十來只地瓜帶走…
營地裡,篝火僅剩下一綹白煙時,宗立武等人才返回。
“大豐收哇!”連桂得意的展示起了收穫,他扛著一截樹杈,上面掛滿了肥雞和大魚,隨著他誇張搖擺的走路動作,雞魚搖來晃去。
“我聽說你們是去釣魚的…”夏小蟬幽幽的說道。
這幾個女人一聊起天就沒完沒了,東家長西家短,也不知道和她們有什麼關係,反正就是喜歡聊也喜歡聽,能知道一些隱秘對她們而言有著極大的誘惑力,所以一直到後半夜她們還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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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還順便釣了一點地瓜。”宗立武胡謅道,將懷裡的一大堆地瓜放在地上,“那河裡真是什麼都有,你們說奇怪不奇怪?”
夏小蟬斜了一眼:“都是河裡釣到的?”
宗立武點點頭,臉上頗為誠懇:“嗯,河裡!”
小白蹲在樹根邊上,雙手捧著一隻蔥餅,瞥向宗立武身後的三人,小嘴裡嘰裡咕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
這一路上,宗立武幾人每晚都出去釣魚,運氣好的話能釣到大鵝和小羊,運氣不好就只能帶回幾隻蘿蔔,途徑的村戶們也因此發了一筆小財。
徐律安根本不在乎這點金幣,每晚都樂呵呵的陪宗連二人瘋玩,徹底愛上了當小偷的感覺,朱理和楊平就沒有過多奉陪了。
“真是的,這戶人家把圍牆建那麼高幹嘛?裡面有多少錢啊!”連桂不滿的嘀咕,他肩上還踩著一人,正是徐律安。
三人已經形成了一道遊戲規則——不能使用法器和法術,偷竊全靠身手。
徐律安低聲喝道:“你別說話了,這家有幾條惡犬!”
“多摘它幾個,不然就白搭人梯了。”連桂小聲說道。
徐律安將幾隻大紅石榴塞進懷裡,此時他的衣衫已經髒兮兮的,早就不復剛出門時整潔的樣子了。
“再往左一點兒,那邊還有!”徐律安說道。
“宗少,聽見沒有?往左一點!”連桂對腳下之人小聲傳話。
“聽見了,馬上尿完,等會兒…”
“這一次別放金幣了,這家人肯定不缺錢,再說了你放在圍牆上面,人家也看不見啊。”連桂對徐律安每次放金幣的行為大感無語,要知道白拿的東西才好吃,徐律安這樣做和買有什麼區別?
徐律安毫不在意:“扔到院子裡不就行了?”
可就是金幣落地的聲響驚醒了一院子的惡犬,而且在徐律安沒有注意到的圍牆一側竟留有狗洞,一大群兇狗竄出來,又驚動了一整村的狗群,攆著三人跑出了三四里地!
“叫你別放金幣了,石榴還在吧?”連桂氣喘吁吁的說道。
“就剩兩個了,這次虧慘啦!”徐律安逃跑時一手拿一個,懷裡的全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