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她是不是跟自己一樣,都受制與超越這世界的認知,就如他受控於終極一樣。
只不過血脈比他強大的原因,沒有天授失魂的存在?
“不用管,整個長沙城九門的勢力很大,恐怕我們住在哪,對方都已經調查出來了。”對於身後跟著的幾人,林若言並不在意。
“小哥,你想吃什麼?”聞著一股股的酸辣味道傳來,就忍不住咽口水。
“米粉。”張啟靈見她眼睛盯著一側攤主正在往碗裡澆各種配菜醬汁。
冬日中,鍋邊蒸騰的白霧嫋嫋,佛若驅散了嚴寒,只留煙火的暖意吸引著人們的靠近。
林若言也愛吃辣,但是這裡的辣有點超過她的承受,等她吃完,額頭上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張啟靈也是如此,其實他的口味習慣偏清淡一些,等他強忍著吃完後,只感覺嘴巴和口中都是火辣辣的。
兩人望著對方都是紅彤彤的嘴巴,忍不住相視一笑。
林若言將手帕遞給他,張啟靈接過後將她額頭的細汗擦去,最後才在自己額頭上隨便擦了幾下,收起帕子。
“這裡的辣椒太辣了,前面有燉雪梨,走,去去辣。”林若言拉著他往前邊那個攤子走去。
這種冰糖燉雪梨是選那種皮薄水份很多的大個頭整個梨,中間挖空去核,塞一些冰糖、枸杞和碾碎的川貝粉。
放入泥爐上的蒸籠,有人買的話,攤主擦去雪梨底部的水珠後,會用一張合適大小的牛皮紙包裹著下方,插上乾淨的空心蘆葦杆,讓客人捧著整個燉梨喝。
不在意一些小錢的話,掏上一兩文錢,可以買一把打磨光滑的木勺子挖著吃。
最是清熱潤肺不過。
買完後,兩人就往酒店的方向慢慢走回去,打算休息一會,下午再去赴約。
本來林若言是打算邊吃邊走,先將嘴裡的辣味去去,但見小哥另外一手拿著她買的東西,並不方便。
而且看小哥剛才的樣子,比自己更不禁辣,就將自己手中捧著的雪梨,一邊走一邊一勺一勺的挖給他吃。
“你怎麼不吃?不辣嗎?”張啟靈望著她辣的通紅的雙唇,跟他吃過一樣。
“我回去吃你手中那個雪梨就行了,沒得讓你吃我的口水。”林若言將中間最後一勺枸杞川貝喂到他口中。
枸杞滋補肝腎,若言是在暗示他什麼嗎?
一直喂他吃枸杞。
“昨夜吃的還少嗎?”張啟靈意有所指,他怎麼可能會嫌棄。
“你也吃,回去再給你證明我愛不愛吃。”
林若言聽了這話,手中的勺子差點被她掰斷。
她先快速環視周圍的人群,離他們都有點距離,應該是沒有聽到小哥跟自己的對話。
“小哥你怎麼越來越.....”毫無顧忌。
張啟靈表示在聽,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我看你是不辣了。”她奪過張啟靈手中的那個雪梨,快步往酒店方向走去。
張啟靈微晃了一下神,內寨時她也是這樣劈手奪過那個鈴鐺。
同樣的舉動,所呈現出的含義卻不同。
那時的痛苦與如今的甜蜜心境也截然不同。
能暫時放下一切的揹負,與心愛之人共遊人間,這種美好不知還能維持多久,只希望那一天來的再慢一點。
他能做的也就是把握好如今的每一天。
張啟靈嘴角含笑,大步跟在了她的身後。
回到酒店後,他到底給她證明了自己愛不愛吃。
與她共分那個雪梨時,那種每一口的甜,佔據了整個身心,涵蓋了以往記憶中所有嘗過的甜。
甜到兩人相對而視,躺下午休時,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