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給大隊長慶賀一下喬遷之喜吧。”
龍若海出手把徐大勇解脫出來以後,雖然沒有立即換來對方在工作上的支援,但也讓大勇感覺到了一種溫暖。
其後,龍若海在信訪室的表現,還有路救老人的舉止,特別是在孫聖傑母親被打的事情上,義無反顧地出手相助,這一系列的動作,當然是讓徐大勇佩服得五體投地。
龍若海受沈全斌的指點,在大隊晨會上,狠狠地收拾了徐大勇一次以後,算是收服了這頭犟牛。
加上在晨會以後,‘掃黃打黑’一連串讓人眼花繚亂的動作,打出了寧北的一片清寧,還了老百姓一個安謐、和諧的縣城。
自那以後,他倆一直想和龍若海一起吃頓飯,用以表達自己的心意。國人就是這麼一個習慣。無論什麼事,都喜歡用酒來表達。所以也就促成了日益提高的酒文化。
對於他們的提議,龍若海始終沒有答應。說是隻要做好工作,就比什麼都要好。今天正巧有空,自己也有事要與他們商量。反正有了李小江,就少不了徐大勇,這是形影不離的‘哼哈二將’。
自己到寧北的序幕已經拉開,有些事情也已經到了應該交底的時候哩。再拖下去,部下不明白自己的意圖,反而容易誤事。這麼一想,他也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擱下電話之後,他才想起自己剛才對妻子的承諾,不好意思地朝著嬋娟笑了笑。還好,娟妹沒有一絲失落之情,而是調皮的露出了一副‘早已如此’的神情。
不大一會功夫,門鈴就響了起來。開啟門一看,果然是兩人同行,手上還拎著大包小袋。
龍若海把臉一沉,有點不高興的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放心,我們是不會給大隊長行賄的。再說,這麼一點蔬菜也夠不上行賄的檔次。只是想讓學弟夫婦檢驗一下,看看我們徐隊長的廚藝如何。”李小江嬉笑地解說了一下。
“我家龍哥也會做菜。真奇怪,現在的男人怎麼都是這麼能幹的呢?”嬋娟有點感慨萬端。
在家的時候,家中上鍋做菜的事。基本都是龍若海承包。為了這事,丈母孃不止一止的誇了自家女婿,說女兒是個有福氣的人。
“弟媳婦,話可不能這麼說哦。龍大隊長是男人中的極品,才會這麼上鍋做菜。象我這樣的男人,什麼都不會做,在家就只能受老婆的氣啦。”李小江是自來熟。不用人介紹,他就直接搭上了腔。
“為什麼會受氣?不會吧,夫妻之間不是應該平等相待的嗎?”嬋娟哪兒能聽得懂李小江話中的彎彎繞,自然不能理解他的話中之意。
“唉,不會做菜,只能靠老婆施捨。她說自己是飼養員,做什麼就讓我們吃什麼。碰上老婆不高興的時候,哪兒會有好菜吃哩?只能乖乖地接受老婆的批評教育啦。”李小江一本正經地進行了解說。
嬋娟‘撲哧’一笑,趕緊又捂住了自己的嘴。老公這個同事太會逗笑哩,就連家中做飯的事情,都能說得出這麼多的笑話。
龍若海知道做菜人的習慣,什麼事情都喜歡自己弄,並不希望別人插手。索性也不去廚房湊熱鬧,就陪著李小江侃起了大山。
徐大勇的手腳很快。
他到廚房裡忙活了一會兒功夫,該蒸的蒸,該燉的燉,該悶的悶,全都上了鍋。還忙裡抽空,將垃圾也給治理了出去。
到了這時,他也騰出空來,跑到客廳參加聊天。
提到近期的成果,徐大勇只有兩個字好說,那就是‘佩服’。除了佩服,還是佩服。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好久沒有這樣解氣哩。
這兩個傢伙都是嫉惡如仇的人。
過去看到黑幫橫行、賣yin猖獗的現象,只能是咬牙切齒,卻沒有辦法。稍許搞一點兒打擊處理,很快就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