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帥,你怎麼趕過來了?”郭琪開聽到葉重親自來到陝西的訊息,頓時吃了一驚,急忙帶著第4軍的高階將官外出迎接。
“陝北雖然不富,不過地理位置也十分重要,是東北軍今後南下東進的跳板,不來看一看,總覺得心裡不踏實。”葉重笑道。“離間靖**與陝軍,只打一路,陝西這一仗,郭軍長打得漂亮。”許楠,韓瑩幾個留在了歸綏城,在火車上還好,南下三原若是同葉重一起,太過招搖了不說,另外路不好走,山高水遠,幾個女人和孩子也未必吃得消。
“都是參謀部商議出來的策略,興帥過譽了。”郭琪開道。
“今後陝北還有綏遠一帶的軍務,就要郭軍長挑囘起來了。”
郭琪開jīng神一振,此時他這個第4軍軍長一職才算是真正坐穩了“興帥放心,卑職一定看好陝北,不容任何人染指。”
“興帥,軍座,靖**的樊鍾秀來了?”
郭希仁看了看葉重,用目光徵詢葉重的意見。
“帶他們過來吧。”葉重道。
“是,興帥!”
“興帥,這位是應邀前來,今天剛好趕到的現任陝西教育廳廳囘長兼任陝西水利局局囘長郭希仁!號時齋先生。”
“你就是時齋先生?時齋先生的復勘龍洞渠工及治標治本辦法以及水利方面的一些思想,東北三省的水利局也多有借鑑,久仰,久仰。陳樹蕃不識貨,讓時齋先生明珠蒙塵,實屬不該啊。”
“一些淺薄之見,興帥過獎了。”郭希仁握著葉重的手,從葉重手上傳來的不大不小的力度,能感覺到葉重的熱情。“我也是剛從西安趕過來,還沒落坐,興帥就到了。不知道興帥答應的那50萬什麼時候能兌現?”
葉重還沒說話,郭堅和樊鍾秀就過來了。
“郭軍長,這位便是靖**的第二路司令樊鍾秀了。”郭堅向郭琪開敬過軍禮後,便向樊鍾秀介紹道。
“這位便是東北興帥了,還不見過興帥!”郭琪開道。
郭堅和樊鍾秀對視了一眼,眼裡閃過驚顎之後,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向葉重行禮,一臉震囘驚地看著葉重。
“嗯,靖**,敢於面對陸屠囘夫和陳樹蕃的暴囘政揭竿而起,總體上來說還是不錯的。”葉重向兩人點了點頭。
聽到葉重對靖**的評價,郭堅和樊鍾秀心裡大為一鬆。至少給這位東北的最高統囘治者的第一印象貌似還過得去。
“我葉重平時跟東北的一干軍政囘要員沒少開玩笑,不過還真沒在教育經費上開過玩笑。”葉重大笑道,“常順,把筆和支票拿過來。”很快,趙常順將東西遞來,葉重拿起筆,就在上面寫上了金額,撕了下來,遞給郭希仁道“這裡是130萬,算是政囘府初期投在陝西的資金,教育經費也在裡面。時齋先生一定能改變陝北缺衣少糧的現狀。”相對於在陝西計劃的那條鐵路,這130萬不過是毛毛雨罷了。
“興帥如此信任卑職,卑職就是甘腦塗地,亦在所不惜。”郭希仁握著支票的手都有點發囘抖,在陝西教育廳和水利局,不要說130萬,就是13萬元的影子都沒有看見過。
“甘腦塗地就不用了,這130萬也不是隨隨便便拿的,我信得過時齋先生的為人,只是民國的官風並非一時間能改變得了,總有些人會滋生些不好的想法,希望時齋先生能把好關,督促好這筆資金的用途。”
“興帥放心,卑職必定保證這筆錢每一分都用在實處。”郭希仁面孔嚴肅地道。
“好,我相信時齋先生的能力,現在陝北的行政機囘構還比較落後,大量鄉鎮還是沿用的原來清末時期遺留下來的制囘度。只不過換了塊民國的招牌,東北派來的人不會太多,改變陝北的政囘治氣氛,主要還是靠陝西人自己的努力。”葉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