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感性的生物來說,甜蜜的話語和輕柔的安撫,遠勝過一切粗暴的原始的動作。
江似霰在這樣的目光中戰慄,她呆呆地看著江軼,眼睛濕漉漉的:「江軼……」
江軼回答:「嗯?」
江似霰靠近了江軼,看著她的眼睛很認真地問:「還吃東西嗎?」
江軼一下就愣住了。
江似霰忽然俯身,在她臉頰上落了一個吻,仿若雪花消融,一觸即逝。
她跪起身,拉著江軼的手貼在自己心口,輕聲說:「你聽,你要是不吃東西的話,我心裡的野獸,就要把你吃掉了。」
江軼看著少女認真的神情,感受到了掌下劇烈的心跳,只覺得自己也被傳染了一樣,心中小鹿亂撞。
她覺得江似霰真是太可愛了,可愛到哪怕當場死去,她也心甘情願。
如果哪天她會死,她一定是被江似霰可愛死的!
江軼忍不住笑了起來,她伸手把江似霰抱入懷中,在她發上落下一個吻,笑著和她說:「還是先吃東西吧。」
「吃完,再把你心裡的野獸放出來,把我吃掉。」
江似霰笑彎了眼,靠在她肩頭點了點頭。
兩人達成共識,江軼端著食物上床,掰著麵包和江似霰分了。
江軼一邊吃,一邊打量江似霰。她吃的不多,小口小口的,像只花栗鼠一樣,可愛得不得了。
江軼怕她噎著,就倒了一杯酸奶餵給她喝,見她喝了小半杯之後,江軼才拿過杯子自己喝掉。
江軼喝完那杯酸奶後,發現江似霰在直勾勾地看著自己,有些不解地問:「怎麼了?」
江似霰指了指江軼的唇角,笑吟吟地和她說:「這裡,有奶漬。」
江軼下意識就要抬手去擦,江似霰連忙阻止了她:「別,我幫你吧。」
她按住江軼的手,湊上前,在江軼的唇角舔了一下。
江軼一下就呆住了,她看著已經若無其事地江似霰,慌慌張張地說:「你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江似霰有些不解:「怎麼,不能吃嗎?」
可是,她在網上一些論壇,有看到過這種情況的處理方式,她覺得這是正確的啊。
江軼一下就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她嘀咕說:「也不是……這……這多難為情啊。」
江似霰覺得她很可愛:「江軼,你好容易就害羞啊。」
江軼別彆扭扭地說:「啊,我臉皮薄嘛,不像你膽子大。」
江似霰抿唇笑了,挨著江軼小聲說:「其實剛剛,我也覺得有些難為情。」
這回輪到江軼驚訝了:「嗯?為什麼?」難得啊,她還以為江似霰天不怕地不怕,就沒有什麼尷尬的時候呢!
江似霰靠在她肩頭,和她小小聲說:「因為我覺得這個顏色和密度,很像你的……那個……」
「哪個?」
江似霰頓了頓:「就是……液體。」
江軼一下就反應過來,整張臉爆紅:「哪裡!哪裡!不像的!」啊,真的,她以後都無法直視酸奶了!
小情侶挨在一起甜甜蜜蜜地吃完食物之後,江軼把東西都收拾,擁著江似霰一起倒在了床上,進入了久違的夢鄉中。
江似霰靠在一個安心的懷抱裡,面對面地看著江軼,盯了她好一會,這才湊過去,靠著江軼的胸口睡過去了。
經歷瞭如此波折和驚嚇之後,還能有這樣的收貨,也算是人生的意外之喜吧。
江似霰拉住了江軼的手,閉上眼的時候,忽然想起昨夜裡江軼帶著她奔跑的情形,暗暗下了決心:無論以後會發生什麼,她都不會放開這隻牽著她的手。
就在兩人歇下不久之後,江瓊華匆匆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