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娜娜一樣,族長也不相信我是烏魯烏魯魯。
\"那不過是條沾了黑泥的蛇,怎麼可能是烏魯烏魯魯!\"
\"族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大祭司老婆婆嚴厲地質問,族長卻裝作沒聽見。
\"克洛族長不可能突然派戰士來襲。我們的談判進行得很順利!”
\"父親,克洛是個兇殘且不講信義的傢伙!\"
\"你、你這是在無視我這個族長嗎!”
從昨天開始我就察覺了,娜娜的父親總是把我當作一條壞蛇。
真想狠狠咬他一口。
\"統統給我停下來!\"
看來爛船也有三斤釘,戰士們本來已經準備好武裝,但現在卻猶豫不決。
娜娜再次命令戰士們:
\"武裝起來!準備鴕鳥!\"
\"你是在違抗我嗎?都給我停下!\"
娜娜和族長之間的對立變得明顯起來。
娜娜咬著嘴唇,緊握的拳頭因用力過度而發白。
對對對,拿拳頭把族長好好揍一頓。
要不然我來幫你解決他。
\"看那邊!\"
這時,一個小哥布林舉起了手。
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在遠處的山丘上,剛剛離開的拉姆正騎著鴕鳥飛奔而來。
雖然看起來只是個小點,但他舉著旗子是清清楚楚的。
紅色的旗子。
這是發現敵人的訊號。
四周響起陣陣驚歎。
然後所有人都看向娜娜和族長。
我以為族長這下總該清醒了,可是...
\"他們應該不是為了入侵而來的......也許是使者也說不定。\"
有時候,總有些人無法客觀地接受日益惡化的局勢。
即便被逼到了懸崖邊,即將墜落,
也總是抱著僥倖心理,去逃避現實。
我曾經也是這樣的人,所以多少能理解他們的心情。
我下定決心要咬族長一口,為娜娜打破這個局面。
就在我悄悄爬行時,娜娜從我身邊走了過去。
她揮出了拳頭。
砰!
族長被打中下巴,整個人摔倒在地。
\"呃,叛、叛亂......\"
娜娜沒有讓族長繼續說下去。
她將族長的手臂扭到背後。
從腰間抽出繩子,捆住了族長的雙手。
儘管族長拼命掙扎,娜娜還是乾脆利落地用布堵住了他的嘴。
這突如其來的叛變讓所有人都不知所措。
“族長大人已經不清醒了。”
然而,娜娜冷冷地下令道:
\"把他送回住處。戰士們準備應戰。集合後一起出發。\"
最先做出反應的是跟隨娜娜的戰士們。
他們拖著不斷掙扎的族長離開。
緊接著,大巫師婆婆站了出來。
“戰士長,娜娜。”
她攔住了被帶走的族長,
取下族長佩戴的翡翠項鍊,親自為娜娜戴上。
\"你在大巫師見證的決鬥中獲勝。從現在起,你就是倫加族的族長了。\"
臥槽?牛逼啊!
第一時間把衝突的叛亂定義成了合法的政權交替。
這婆婆是個高人啊。
娜娜微微一笑。
追隨她的戰士們也露出燦爛的笑容。
那個曾被父親打得偷偷抹淚的小女孩,已經不復存在。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