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展示了隨身獨棟別墅,還有花園和噴泉,甚至還可以手搓一個溫泉之後,主持人沒了問話的心思。
『咦,步為你在那幹啥。』
秋月騎在陽向葵身上,對著我喊道。
『別吵他,他在參加誰是最強保底人呢。』
布魯一瘸一拐的走過來。
『那是什麼?』
陽向葵一愣,她們就去步為那泡了個溫泉,阿波納就有這玩意了。
新和她們三人解釋了一遍。
『我去,步為不厚道啊,這麼好玩的事情不告訴我。』
陽向葵肩膀一鬆,抬頭就看到秋月氣呼呼的飛上去。
然後對著我臉拍的攝像師換成了秋月。
至於那個攝像師則是一臉無奈的回到人群當一個觀眾。
『來,笑一個。』
『……』
『說起來我的黑袍呢。』
之前聖女告訴我秋月把我的黑袍修補好了吧,好長一段時間沒穿黑袍,感覺怪怪的。
『我現在帶著呢,你要穿嗎?』
秋月突然想起來這件事,然後從自己的隨身包裡拿出一件黑袍。
『給我吧。』
我接住黑袍,這身衣服已經被修補的很好。
嗯,已經完全不是原來的那一件了啊。
我決定回去之後去找草也把之前訂做的黑袍拿來穿,這件就放地下室吧,當個紀念品。
我把黑袍套在身上,心底的最後一點社恐再也不復存在。
『嘶……總感覺你……變成了仙俠小說裡面那種遮掩身份的黑衣人。』
秋月越看越像,還把留影球拉遠一點,讓我看上去更神秘了一些。
『……』
我製作出一個水分身,仔細端詳一番。
有點像主角去參加煉丹大會時,遮掩自己身份,最後拿個第二的他宗弟子那種感覺。
『說起來仙俠小說是什麼?』
『就是一些作者寫的小說唄,還能是什麼?』
『……』
我當然知道那是作者寫的小說。
『okok,第三個問題,當你保底的隊伍裡面出現對你不耐煩,或者有殺意的人時,你作為保底人應該做什麼?』
主持人的聲音響起。
這句話讓我的記憶像是突然被開啟,回想到了一些事。
其他五人皺眉。
觀眾也是如此。
『這得是什麼仇什麼怨,對保底人有殺意?』
『說不準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和我們阿波納本地人一樣。』
『外界,可是亂的很呢。』
古爾思考了一會,隨後開口。
『我會和他們保持距離,並且試著溝通,實在不行我就只能跑了。』
拐老頭倒是很直接。
『我會直接跑。』
『在他們的飯菜裡面下蒙汗藥,然後溜。』
『不是……我釣個魚招他惹他了……不過要我說的話我肯定是直接入水溜了。』
『我會埋炸藥炸死他們。』
這是其他五人的說法。
觀眾,主持人,裁判,甚至是選手都將目光看向我。
只不過我現在身披黑袍,他們看不到我的表情。
『遇到這種情況也只有跑路和殺戮兩個選擇了,不過我這人向來最討厭莫名的殺意,我會把對我有殺意的那個人的隊友全殺了,然後把他的隊友的腦袋砍下來圍著他繞個圈,問問他為什麼要對我有殺意。』
我發現自己套上黑袍之後殺心更甚了點。
『嘶……雖然聽上去挺殘忍,不過人家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