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繁繡羅裙如煙似霧嫋著她窈窕的身婆,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眉日如畫。 倒是不可多得的佳人。
她一進屋,便朝著姬鳳離輕施一禮,嬌聲道: “奴婢阿蕊見過相干,不知相干您喜歡聽曲子,還是喜歡現舞?”
姬鳳離放下手中的書卷,執起案上的酒杯,慢慢品了一口,深沉的眸光從女子身上淡淡掃過,緩緩說道:“這些都不必了。”他放下酒杯,起身朝床榻而去。
女子愣了愣,她原本並不知自己今夜的恩客是左相大人,只是,聽說對方出了許多銀子替她贖了身,卻只需要陪一夜。她心中甚是歡喜,備了好幾首曲子,原本是要取悅對方。卻不想對方竟是左相大人。
京城裡有多少官員想著法子要往相府裡送女人,禹都有多少千金小姐想要做相爺的侍妾,他們青樓中,又有多少女子夢想著能爬上相爺的床榻。今夜,相爺竟然召了她,若是讓禹都那些戀幕相爺的女子們知道了,不知會傷心欲絕成什麼祥子。女子心中極是歡喜,但是,她想不到左相大人也不聽曲也不觀舞,什麼前奏都不要,直接就向床榻邊走去。
她是清館,賣藝不賣身的,但是,在青樓那種地方,就是清倌對於男女之事也是耳熟能詳的。雖然,聽說也有許羅恩客很猴急,但是,也不像相爺這祥直截了當的,這讓她有些粹不及防。
女子望著凝立窗畔的姬鳳離,只覺眼前男子如一朵國色天香的奇葩在夜色中幽幽綻放一般。她在眚樓也見過容色男子,其中也不乏俊姜的,但是像相爺這樣傾城絕色男子卻是不曾見過,在他的絕色容光下,她有些緊張的喘不過氣來。
女子彎腰將手中抱著的琵琶輕輕放在地面上,邁著婀娜的步子,一步一步,散散朝床榻走去。到了近前,她恍然抬眸,痴痴地仰望著眼前這張俊顏,光是著一看,就足以蠱惑人心,令她窒息,沉淪。
姬鳳離凝了疑眉,淡淡說道:“你還在磨蹭什?脫衣服吧!”溫潤如風的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情緒。
女子抹了抹額頭不知何時冒出來的汗,伸手開始脫衣,先是外面那鵝黃色的裙裳,再是裡面的白色內衫,最後,她只著一件淺粉色肚兜,靜靜地站在姬鳳離面前。
屋內的燈光柔柔的,映照在女子白如凝脂的肌膚上,纖細的腰肢,高聳的前胸,妖嬈的曲線。年輕女子的身體,無疑是美麗的妖嬈的。
姬鳳離的眸光,緩緩地淡若浮雲般地從女子身上掃過,深邃的眸底。不見絲毫波動。
女子邁著稈纖如月般的赤足,向姬鳳離身上靠擾過去。她慵懶地偎依到姬鳳離的懷裡,輕輕張口,咬住姬鳳離身上寬袍的玉帶,輕輕一扯,將姬鳳離腰間的玉帶扯落而下。畢竟是音樓中出來的,雖然說女子有些緊張,但是這調情的功夫卻是一點也不弱。隨著玉帶的掉落,姬鳳離的皆質寬袍頓時敞開,如雲朵般滑落在地。
姬鳳離鳳眸中滑過一絲不知名的幽光,他轉身朝身後的庫榻上靠了過去。女子如影隨形地俯身,伸手將姬鳳離紈褲從腳踝擼了上去。她俯身,慢慢地吻在姬鳳離的腳踝上,吻,雨點般順著腳踝,一點一點向上。
姬鳳離半倚在庫榻上,感受著那柔軟的唇在他腿上吻過,那種柔軟、溫暖、滑膩的感覺,讓他想起另一個人的唇。比眼前的唇,還柔軟、還溫暖、還滑膩,就好似春天的花瓣,那樣淡淡輕輕地碰觸著他的唇,將救命的血灌入到他的口中。原本,他以為那是藥,可是無意間聽到她讓那婦人給孩子喝血,他才驀然記起,他喝下去的,那帶著淡淡腥味的液體哪裡是藥,分明是血,是他的血。
他用他的血救了他!
女子吻了一會兒,見姬鳳離並無所動,柔波一般的艱神掃向姬鳳離,這才發觀眼前的男子,那雙傾城絕色的鳳眸似乎是在注視著她,實際上卻已經穿過她,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