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鮮血。 見此情形,白玄蟬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握住扇柄又是一刀,這次划向了他的胸口,然後抬腿對著他就是一腳,將他從自己跟前踹開,扶住搖椅扶手身姿輕盈往外翻,如驚鴻般飄逸到了窗邊。 “你——!!” “我確實是他的玩物不錯,做為一個玩物我確實很卑微,但別忘了,我是個能夠在他殺紅眼時根本不需要出面一經提起就會恢復理智的玩物。”白玄蟬的眼神帶著十足的輕蔑,居高臨下地看向捂著傷口盡顯狼狽的姜子苓。 那一刻,姜子苓看向她的神情有幾分恍惚,她的眼神太熟悉了,讓他想起了當時陸京墨隻身應對自己和身後整裝待發的持槍守衛,他的眼中傾瀉出的那種彷彿在看螻蟻般的蔑視,如此高傲,如此狂妄。 刺傷主人是要付諸代價的,不出所料白玄蟬被關了禁閉,這是她第二次被關禁閉,比上一次被程風起關禁閉後果好不了多少,應該說更嚴重,好歹在西山時她頂著程夫人的名號被關在房間裡,而這一次則是被關到了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裡。 除了暗無天日,其實房間還算乾淨整潔,也沒有想象中的蛇蟲鼠蟻橫行,總體來說可以接受,但能接受得不太多。 “真無聊呢。”躺在床榻上的白玄蟬百無聊賴地望著天花板的吸頂燈發呆。 門口叩門聲按時響起,一日三餐倒是準時送達,聞聲而動的白玄蟬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聽著解鎖聲音後她嘴角揚起了個不可覺察的幅度,突然間好想知道一下外面的天氣,她跳下床跑到門後藏匿。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