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酒:[圖片]】 【睡酒:我結婚了,祝我新婚快樂吧。】 【睡酒:雖然不確定你能不能收到這條資訊,但我覺得還是要和你說一聲,謝謝你這麼多年的照顧和培養,我應下了Nele夫人的請求去D國繼續研究。當然,如果陸家有需要的話我義不容辭會馬上回來,但如果不需要的話,有緣再見。】 【睡酒:今晚的飛機,再見了。】 【睡酒:算了,還是不要見了。】 【睡酒:拜拜ヾ(?ω?`)o。】 結婚證的照片並沒有拍內頁,就是拍了個外殼,西拾關了熄了手機屏低頭沉默片刻,欲蓋彌彰地輕笑一聲說道:“真巧,今兒疏疏也出國。” “不巧。”陸京墨揭開了他自欺欺人的幕布直擊真相,“彥北和疏疏領證兒了。” “奧,那挺好的,彥北人挺不錯,他倆在一起也挺好的,挺好的。”話落西拾迫不及待地轉移了話題,“老大你餓嗎?我覺得你應該餓了,走吧,我請你吃宵夜,講真最近閒著我找到了挺多家店的......” 沒有反駁他滔滔不絕的自言自語,陸京墨默默地跟在他身後往外走,說是請吃宵夜倒不如說是花錢讓自己聽他說話,而且還要陪酒,看起來散場應該不會太早,開瓶前陸京墨給白玄蟬發了個資訊說今晚可能回不去了。 對面回得簡潔,就回了個最近流行的表情包,大機率她是要睡了,於是安心地放下手機端起酒杯和人利落碰杯,西拾見狀調侃道:“你現在是真向著妻管嚴那處發展了,連晚點兒回去都要報備。” “家裡有人,總該說一聲的,免得人擔心。”陸京墨抿了口杯中酒,好一副過來人的姿態教誨道,“你現在是還沒成家所以不懂,以後等你結婚就明白了。” “嘁,這婚誰愛結誰結,反正我是不結。”西拾不以為意地聳肩,怏怏不樂地趴在桌子上看著杯中酒自我安慰道,“我不缺錢,長得也還可以,放外面也算得上搶手,寂寞了就找個你情我願的女人互相排解一下,挺自由自在的。” “是,這麼說也對,可是萬家燈火重重——” “我那一盞燈在你那兒。” “......對,沒錯。”聽他如此果斷地截住了自己要說下去的話陸京墨悵然地點點頭,“有我在,你確實是有個家。” “那就夠了。”西拾重新坐起來認真地看向他,“老大,我有你就夠了。” 這可不是什麼感人肺腑的話,陸京墨聽著只覺得毛骨悚然,他撇過頭盡力去無視對面投射過來的真摯目光,拿起酒杯欲蓋彌彰地仰頭飲盡,隨即親自拿起擱在旁的酒瓶親自起身替他斟酒,企圖將話題翻過去。 吃了兩個多小時臨近子夜,莫名興奮的西拾拉著他去了會所開第二場,又喝了兩個點兒陸京墨已經再打哈欠了,然他還是興致勃勃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被燈光晃了半小時之後西拾又拉著他去按了個摩,按到後期陸京墨感覺自己快死了。 結果那位大哥不僅沒打算睡還說餓了,聽到這話陸京墨下意識搖頭,甚至想找個藉口說家裡煤氣沒關搪塞過去,不料話剛到嘴邊對面的表情就一副要哭的樣子,礙於在街頭他只能妥協答應去吃早飯。 坐在早餐桌前陸京墨昏昏欲睡,在短袖外面又套了件連帽的外套將帽子戴在頭上,倒頭趴在桌子上做個屍體,坐在他對面的西拾一反常態地精神抖擻,樂此不疲地和先前會所里加上的藝考生聊天。 眼皮子相互打架之際口袋裡的手機震動,陸京墨有氣無力地掏出來放在眼前看是哪個歹人在這時候給他打電話,結果定睛一看來電顯示的名字瞬間瞌睡全無,光顧著身邊的這個活爹,把家裡的那個祖宗給忘記了。 “喂,老婆。” “你是早起了還是晚上壓根兒沒回來?” “昂...我......”陸京墨心裡忐忑,將連衣的帽子壓得更低,手捏著帽簷腦子裡轉得飛快,須臾他手一緊心一橫欺瞞道,“早起,因為‘盛京’有些事情要我親自處理所以就稍微早了點兒出門。” 早前他也有過這種經歷,聽到這個理由白玄蟬覺得合理並無深究下去,只是問了下他昨晚上回來的時間,陸京墨掐了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