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差這麼多年?”陸京墨怎麼算這兩個也就差了十歲,按他這個說法他們好像差了一輪多,細想之下他恍悟道,“對,你跳級了——不是,誰讓你這麼算的?這麼算來,你還得喊我一聲哥,我畢業比你早。”
“好嘞,大哥。”
“二弟。”
“純純有病病。”西拾把資料夾重重合上,雙手抱臂放在身前往後倚,“我要睡會兒,到家了叫我。”
“合著你讓我過來接你就是讓我給你做人體鬧鐘的?你是不是稍微有些大材小用了?我好歹也是個自幼就接受高等教育受多年栽培成才的……”
“嗯。那喊我的時候用high c,正好回顧一下你當年磨礪的歌喉。”
忽覺這番對話有些降智,陸京墨主動閉嘴結束了對話,在估約四十分鐘後車子駛進了陸家大門,正準備喊人起來沒想到對方竟提前睜開了眼睛,見勢陸京墨懷疑他壓根兒就沒睡,但看見他在已經佩戴隱形眼鏡的前提下又找眼鏡兒,確定是睡著了。
車子抵達北院時陸京墨本想喊他晚上去東院用晚餐的,但見他下車三步路打了兩個哈欠覺得他還是合適在他自己的院子裡倒時差,回屋的西拾把窗簾拉上埋頭到被窩裡睡了個天昏地暗,醒來時已經是翌日凌晨。
也不是說他想醒,是肚子已經叫兩遍了,再不醒來找點兒吃的怕是這一覺下難醒,雖說這個點兒廚房有人當班,不過從那裡送來估計是已經餓過頭了,於是乎他出門朝著北院的小廚房走去。
本以為這個點兒應該無人在小廚房,沒想到小廚房的燈竟然亮著,臨進小廚房的門是還能聽見裡面有人下廚的聲音。
自陸老爺子離世他坐上北院主位之後伺候北院的人就過上了朝九晚五的日子,就像在外服侍他的傭人有年假一般,夜半三更小廚房開燈不稀奇,或許是因為廚師休息前忘記把燈關了,可下廚的聲音屬實是奇怪了。
總不會有小偷進來吧,那這小偷智商不高,都進陸家了,不往博物館走往自己這不起眼的小廚房鑽,還是說偷得餓了順手來這裡炒個菜果腹,有被自己天馬行空的思想給逗笑,西拾漫不經心地打了個哈欠推門而入。
隨著門開,碩大的黑影猛然從門裡撲出來,沒等看清撲過來的是什麼物種,出於條件反射他抬腿就把那不明物踹遠,隨之一聲尖叫響徹耳畔,然後又一影子鑽出來朝著那個不明物撲過去。
“水水,你沒事兒吧?水水!”
“什麼玩意兒?”看清眼前的景象,那個攻擊自己的不明物竟然是條狗,細看還是隻藍灣牧羊犬,在它前面蹲著個少女,見到陌生人出現在院裡西拾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陸京墨說過那個女人就住在別院。
捋清了現狀他捏了捏鼻樑走上前,著手把那個蹲在狗前開始哭哭啼啼的少女拎起來,絕對武力值的壓制下萬物不敢動,被他拉走之後瑟瑟發抖,可是看見他屈膝靠近看似奄奄一息的隨水,還是壯著膽子喊道:“你想幹嘛?你知不知道這是哪兒?你敢動它我就喊人了!”
“喊唄。”西拾低頭看著被自己踹倒的狗子,抬手去摸剛才踢到的地方,沒有回頭語氣懨懨回道,“我保證你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過來救你的。”
“誰說的?陸家守衛這麼說,怎麼會沒人過來?你——”不對,進到這裡至少要躲避十多組的巡邏守衛,還要避開隨處可見的攝像頭,他既然能如此堂而皇之地進來想來肯定身手不凡,想到這裡萬物心驚不敢再說話。
話到一半兒就沒聲兒了,沒等來下文的西拾疑惑轉頭,回首一眼倒是讓他驚住,陸京墨還真沒說大話,這個女人這張臉確確實實生在自己的審美上,再往下看,身材也挺不錯,確實值得自己多看兩眼。
感受到他直白的打量目光萬物覺得有些冒昧,訕訕地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