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地方,她幡然醒悟道,“你的意思是把我當作人質!?” “現在反應過來不算太晚。”白玄蟬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妹妹不要怪我,要怪就怪矢之悼吧,他明知我並非善類還是選擇把你送到我身邊,這和推你下地獄送死有什麼區別,而我只是順勢接收而已。” 一股由心的寒意冉冉升起,被脅迫的廖芊芊面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止不住從額頭滲出,順著臉頰滴落到冰涼鋒利的刀刃上,站在兩人對立面的保鏢們也捏緊了心臟不敢輕舉妄動。 還未來得及從逃生通道邁出腿的保鏢收回了邁到一半兒的腿,將身形隱匿到了門扉後,他從身上拿出手機將現狀向上彙報。 與此同時的另一頭,ICU病房所處的整條走廊都充斥著濃郁的消毒水味道,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步履匆匆,盡頭處病房外圍繞著無數西裝革履面色陰沉的大人物,他們目光齊齊落在僅一窗之隔的少年身上,他臉色蒼白眼眸緊閉,鼻腔裡插著氧氣管。 額頭包紮得嚴嚴實實,放在床頭心臟檢測儀的線條忽高忽低不停起伏著,連著外面所有人的心不停跳動。 “夫人。”驚慌的聲音打破了此刻走廊中沉重的氣氛,接收到下面人傳來資訊的黃清踏著緊迫的步伐走到目不轉睛望著病房的錢以安身旁,目光掃過周遭人後輕聲道,“害少爺的人找到了。” 聞言,錢以安握住扶欄杆的手激動地一緊,不料黃清又道:“可她不知道什麼情況,竟然與矢少的那位故友在一起,用她來威脅我們放她離開,矢少臨走前他特意交代過了,要我們照顧好那位故友,我們——”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