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呼呼’風聲過後我們趙二小姐躥到了西特助跟前,沉聲質問‘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為什麼不回我資訊’,話音落全場靜謐,隨後我們西特助柔聲回道‘因為在開會,我已經告訴過你了’然後嘰裡呱啦嘰裡呱啦......” “最後那個嘰裡呱啦是什麼情況?”白玄蟬疑惑道,“而且為什麼你說話總有種說書的既視感?你到底什麼專業的?” “嘰裡呱啦是因為後來部長進茶水間了,我沒敢再聽就出去了。”萬里寧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道,“我閒暇之餘喜歡看評書,所以就稍微學了學。” “六。”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西特助已經名草有主了,建議你換一個喜歡。” “話也別說這麼死。”知背後其餘故事的白玄蟬不予苟同,“我們終歸不是當事人,萬一那兩位已經分手了呢,萬一西拾那人不介意再多一個物件呢,萬一錢圖出場直接秒殺了那個趙二小姐呢,有很多萬一的。” “喲喂,你說的這萬一可真的是萬中之一,你咋不說是西特助剛才就對錢圖一見鍾情然後百忙之中過來看她一眼呢。” “什麼話?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又不是西拾你憑什麼妄下判斷!?” “這還需要妄下判斷嗎?明擺著的事實好麼,你說的那些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 “嘿!你!”白玄蟬叉腰不服,“萬里寧我敬你是條漢子,敢不敢和我賭,我賭西拾等下肯定過來看錢圖一眼!” “賭!這種穩贏的賭局我不賭我傻子!” “那個......”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錢圖弱弱地舉起手,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一旁死死盯著兩人的戚契,後者眼中的憤怒已然不言而喻,在他們周圍還有其他同樣被領著熟悉‘盛京’地形的一眾員工與實習生們,都在看著他們。 “今日的風,真是喧囂啊,萬兄你覺得呢?”自知尷尬的白玄蟬轉頭看天,立即回應的萬里寧也指著一旁發芽的樹梢,“是啊是啊,真是鶯飛草長絲絛拂堤的好天氣啊白妹。” “不錯不錯,真不錯啊,我都想在這兒養老了呢,哈哈哈哈哈哈。” “是啊是啊,好地方,真是好地方,哈哈哈哈哈。” 然後兩人被戚契單獨拎到了會議室發抄寫‘盛京守則’,非常有特色的懲罰方式,有種重回到學生時代的感覺,關鍵是還要由各自的老師出面才能離開,真的更像是個被教導主任體罰的學生了呢。 由於白玄蟬並沒有帶教老師所以訊息傳到了西拾那裡,也非常理所應當地傳進了陸京墨的耳朵裡,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有些懵,一度懷疑是不是下面的人把訊息傳上來的時候傳錯了。 想笑,也在反思自己當初是以什麼心態創造的懲罰方式,本來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但親自經歷一遍之後發現這個懲罰方式幼稚中透露著奇異。 覺得有些丟臉兒不太想去接人,但不去接的話似乎又有些不太合適,晚上還得回家的,斟酌之後陸京墨還是起身親自去會議室接人,當他出去後不明所以的總裁辦員工目光中透露著匪夷所思——老大今兒個怎麼出來得這麼勤。 瞭解內情的西拾看著他風蕭蕭兮的背影離開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把辦公室的門關嚴實,在裡面發出了巨大的笑聲。 被關在會議室裡抄書的白玄蟬看著厚如漢謨拉比法典的‘盛京守則’懷疑人生,特麼的陸京墨殺瘋了吧,怎麼有這麼厚!?難怪早上電梯裡戚契說的是循規蹈矩,本來以為就是個成語,沒想到還是個告誡。 “這玩意兒都能做殺器了吧,我家砌牆的磚都不用這麼厚。” “別廢話了,快抄吧。這事兒出了之後咱倆在‘盛京’算是出名了,能不能順利度過實習期都是問題,要是被‘盛京’在實習期給開除了,那可是人生中抹不去的汙點。”萬里寧垂頭喪氣地握筆在紙上奮筆疾書,“早知道就不和你鬥嘴了。” “而且‘盛京’還有連帶責任制度,要是手底下的人犯錯了,不僅直接領導會被連帶問罪,領導上面的領導也會被追責,我這輩子算是廢了。” “笑上岸了,還整個連帶責任,那要是總裁辦的人犯錯了,陸京墨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