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看到韓彰這個反應,蔣平沉吟了片刻道:“先不管這人是什麼時候下的手,現在起碼能證明打上公孫策的就是二哥的鏢。雖然不是二哥打的,但是公孫策中的毒的確跟二哥有些關係。那麼現在這件事要如何了結,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白玉堂急忙看了韓彰一眼,誠懇地道:“二哥,四哥。我們此番來京城的目的就是對付安樂侯龐昱,並不是為了對付開封府。冤有頭債有主,我們不能因為遷怒就傷害旁人。而且現在明擺著,有一個躲在暗處的人,用了栽贓的手段來對付我們陷空島。公孫策不過是開封府的一個師爺,這個人的目標很可能並不是他,而是當時站在他身邊的包大人。
二位哥哥,你們想一想。如果不是展昭砸了豐樂樓,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公孫策受了傷。萬一他就這麼死了,二哥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到時候我們既殺不了龐昱,又跟開封府結了仇。我們五鼠弟兄雖然不怕事,但是這樣一來,豈不是便宜了那個躲在背後栽贓陷害的人?”
聽了白玉堂的話,韓彰依舊沉默不語,倒是蔣平眼神幾變,最終點了點頭,“小五這話說的在理。而且眼下最重要的並不是別的,而是大哥和三哥還在開封府的手裡。小五,你說,憑你對包大人的瞭解以及你們當年的交情,如果現在你拿著二哥的解藥去找包大人,他會不會因此把大哥和三哥放了?”
聽了這話,韓彰也立刻看向了白玉堂。白玉堂微微皺眉,思索了片刻,最終卻搖了搖頭道:“這我說不準。包大人的脾氣耿直,斷不會做出徇私情的事來。但他也是講道理的人,我帶著解藥前去,就算包大人不放人,對我們來說也只有好處並沒有壞處。”
“這話怎麼說?”韓彰不解地道。
白玉堂笑道:“二哥。我們不送解藥,萬一公孫策死了,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對大哥和三哥又有什麼好處?更何況我們送來了解藥,擺明了是為了示好。以包大人的智慧,肯定會仔細思考整件事的前因後果,斷不會輕易冤枉了大哥和三哥。”
韓彰皺了皺眉頭,思索了一會兒,冷哼一聲算是預設了白玉堂的說法。白玉堂自然瞭解韓彰此刻的反應說明了什麼,他暗暗鬆了一口氣。想起此時說不定還在豐樂樓裡跟白錦堂較勁的展昭,不知為何,白玉堂的心中有些心疼之餘,竟然還覺得略有些好笑。
白玉堂往桌面上看了一眼,在那一大堆飛鏢、火摺子之類的東西里面翻找片刻,便找到了一包藥粉。韓彰瞥了白玉堂一眼,嗯了一聲。白玉堂點了點頭道:“我這就去開封府,你們兩個好生躲在這裡不要出去。等我回來咱們再商議儘快回陷空島的事情。”
說著,白玉堂便推門而出。
按下白玉堂這邊動身不表,再說開封府內。自展昭走後,開封府內便大亂了一陣。先是龐昱見抓住了盧方和徐慶,便想要將這兩個膽敢刺殺他的刺客帶回去處置,卻被包拯一口回絕了。
包拯給出的理由也很充分:這件事發生在東京汴梁,又在開封府門前,自然應該交給開封府來審理。而且現在公孫策中了毒,生死未卜,這兩個人是找到解藥的重要線索,絕不可能交給安樂侯。
按照龐昱的脾氣,怎肯聽包拯的話。然而眼下是在京城,又是在開封府裡,龐昱就算帶了幾個人,也沒辦法跟包拯硬拼,最後只得氣急敗壞的走了。
龐昱終於離開之後,包拯命人將兩名刺客押下去看管,便來到了公孫策的病榻旁邊。雖然從方才一中毒就開始發燒,但公孫策的意識還是清醒的。他見包拯進來,立刻掙扎著從床上支撐起身體,顫聲道:“安樂侯,安樂侯走了?”
包拯急忙緊跑兩步來到床邊,攙起公孫策的身體,斜靠著坐在床邊,讓公孫策將身子整個倚在他的懷裡,心疼地摸了摸公孫策額頭的冷汗,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