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名醜的身份應該是實至名歸了。
戲曲與歌曲不同,與電影也不同,經典的戲曲可以讓幾代人代代相傳,競相模仿。它是雅俗共賞的一個藝術種類,老百姓喜歡,高官名流也未必會不喜歡。
若是歌曲,除非是交響樂的大合唱還有幾首經典的紅歌,能讓幾代人記住並極力模仿並津津樂道之外,其餘的也就沒有幾個了。
電影也是,經典電影就那麼幾個,而且隨著時代的發展,你就會發現,以前看著經典的電影也就是那樣,演員的演技,電影的特效,情節的設計,還不如許多現代的影片。你就是有時候心血來潮看一看老電影,也只是為了懷舊而已,與影片的質量無關。
但是戲曲不同,戲曲的生命力是所有表演藝術中最強的。
愛好戲曲的人,不分男女老幼,戲曲本身也沒有什麼流行不流行這麼個說法,它就這麼一成不變的唱腔,多少年不變的架子,就是服裝,都幾百年了,還是沒有什麼變化,估計再過幾百年,也不會改變。
所以,李飛陽喜歡戲曲,前世喜歡,這一世也照樣喜歡,正好自己的舅舅是漢劇團的副團長,還是當家丑角,這倒是為自己推出前世有而今世沒有的戲曲提供了極為便利的條件。
邵紫龍聽李飛陽說出來戲曲的名字後,對這個名字感到不理解。
“卷席筒?”
“這是什麼個意思?飛陽,你這部戲的名字好怪啊!”
李飛陽道:“這事情,私下再說,先把這部電影播完再說!”
邵紫龍笑道:“行行行,你先忙,別忘了給我們寫新戲就行!”
李飛陽懶的理會他,固定好膠帶,將放映燈角度打好,音箱測試了一下,一切都沒有問題之後,電影開始播映。
果然,《電影追捕》的魅力和李飛陽前世所知的情況相差不大,看完這部電影,整個操場都沸騰了!
在這個相對保守的年代,就是戀愛的小青年,拉個手都是極為少見,接吻更是要找到一個無人的小角落才能放心的蜻蜓點水一下。就這已經是能做到的極限了。
也就只有和李飛陽走的非常近的幾個學生,經常受到李飛陽遠遠超出這個時代的行為方式的衝擊之下,方才能不侷限於這個時代的條條框框,否則,劉小璐和楊曉月兩個大姑娘,怎麼可能跑到李飛陽的小院子裡面,和幾個男生住在一起?
但是在電影裡面,騎著馬的真由美直接對杜丘說“我喜歡你”的那種野性自然的表情,在山洞裡的一段纏綿,驚呆了無數觀看電影的觀眾。
這種吃**一般的衝擊力,打動了無數觀眾的心靈。
直到電影散場後,三三兩兩的人群,在路上還在激動的討論電影中的情節。
更有人跑到李飛陽面前,要李飛陽再播放一遍,他們還想再“溫習”一場。
這種要求當然被李飛陽拒絕,眼看月上中天,霧氣深重,時間已經不早了,附近居住的“消費者”們李飛陽倒是無所謂,但是學校裡的學生總得讓他們休息一下,不然學校的試驗田還怎麼還能要他們幹農活?
在李飛陽收掉播放帶之後,周圍的眼巴巴的看著李飛陽的同學這才失望的離去。
次日,李飛陽還沒有起床,繁星在天,還未隱去之際,邵紫龍已經開始敲門了。院子裡的幾個人都不想起床,不想見外人,特別是劉小璐和楊曉月,除了李飛陽帶進院子裡的人之外,一般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是和幾個男生在校外住在一個院子裡面的。開大門的任務一般是老虎和李飛陽。今天老虎沒在院子裡面住,謝夫之幾人都是懶蛋,絕不肯早起一分鐘,開大門的人只能是李飛陽。
開門之後,邵紫龍擠進院子,背後還拉著一個人,卻原來是李飛陽的大舅張昭夫。
看到李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