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差了去,這不,宋家姐妹倆雖是拼死前撲,可丁嚴卻壓根兒就不給她們留下半點接近之可能,身形始終飄忽著,而手中的暗器卻是絡繹不絕,前後不過幾個照面下來,已是輕輕鬆鬆地便將宋家姐妹擊殺當場,此際,李敏行與何濤也已是結束了戰鬥,毫無意外,來襲的四名刺客盡皆橫死當場!
“上,保護王爺!”
院子裡的動靜鬧得如此之大,早先安排在院子外值守的一眾王府侍衛們自是全都被驚動了,由一名千總統領著便衝進了院子中,將弘晴牢牢地保護了起來,而擊殺了來犯刺客的李敏行等三大高手也沒閒著,紛紛縱身趕到了弘晴的身旁。
“嗯!”
手下侍衛既已趕到,弘晴自是再無懼此間還有甚旁的埋伏,一擺手,輕吭了一聲,示意手中侍衛們讓開道路,而後緩步走上前幾步,掃了眼已訕訕然靠了過來的山西四大巨頭,視線最終落在了滿臉慌亂之色的奎寧安身上,聲線陰冷地發問道:“奎將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爾且給本王一個解釋。”
“王爺恕罪,末將,末將實是不知所以,末將,末將……”
奎寧安心中正自發虛不已,這一聽得弘晴見問,當即便慌了手腳,結結巴巴地解釋著,只是越是著急,就越不知該說啥才是,直急得滿頭滿臉的虛汗狂淌不止。
“王爺,下官以為此事定是白蓮教所為,下官提議全城封禁,徹查,務必將白蓮教餘孽一網打盡,以還我山西之綏靖!”
這一見奎寧安慌亂不堪,庫席可就看不下去了,唯恐這武夫說漏了嘴,這便趕忙從旁閃了出來,一派義憤填膺狀地打岔了一句道。
“白蓮教?庫大人說得如此肯定,莫非有甚證據麼,嗯?”
庫席倒是說得慷慨激昂,然則弘晴又豈是那麼好蒙的,儘管並未打算即刻發難,可弘晴也沒打算就這麼輕易地讓這幫混賬東西過了關去,這便面色一沉,不甚客氣地質疑道。
“這個,呵呵,王爺海涵,下官只是直覺而已,然,如今賊子既已盡皆伏誅,按畫像查了去,自可得其根底,再順藤摸瓜,必可大破白蓮教餘孽,一場大功當唾手可得矣。”
要說證據麼,庫席自然是有的,本來麼,若是此番真將弘晴斬殺當場,接下來就該輪到剿滅一部分白蓮教眾的戲碼了,如此一來,既可除掉弘晴這個眼中釘,還能撈上些功勞,以此來抵消弘晴在山西遇刺的罪過,再加上八爺那頭的活動,自可保得山西官場不會被老爺子重處了去,這等算計無疑極美,可惜一番部署下來,還是沒能奈何得了弘晴,這當口上,庫席自然不敢將手中掌握著的替罪羊拋了出來,也就只能是胡亂地敷衍了一番。
“嗯,蘇大人可有甚要說的麼?”
這一聽庫席滿口胡柴,弘晴心中自是冷笑不已,可也沒打算當場揭破其之險惡用心,也就只是不置可否地輕吭了一聲,而後便將問題丟給了陰沉著臉的蘇克濟。
“王爺明鑑,下官以為庫大人所言甚是,白蓮教餘孽猖獗若此,實是我山西地面之大害也,若不剿滅,後患無窮,當得全境戒嚴,嚴緝殘匪!”
蘇克濟與庫席本就是同穿一條褲子的,自不可能在此際出言反對庫席的提議,毫不猶豫地便表明了堅決支援的態度。
“嗯,那就查查好了,至於戒嚴麼,依本王看就不必了,眼下正是夏收夏種之農忙時分,擾民的事還是少做為好。”
弘晴多精明的個人,又怎會不知蘇、庫二人到底想玩甚把戲來著,真要是戒嚴令一頒佈,這兩位可就有了調兵的正當理由,到那時,要剿滅的可就不是白蓮教,而是弘晴這個欽差王爺了,弘晴又怎可能遂了他們之意,這便假作沉吟狀地思忖了一下,而後以不容置疑的口吻便下了最後的決斷。
“這,怕是不妥罷?若是讓白蓮教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