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對你做什麼,若是有一天玥兒能回到霄的身邊,那麼霄希望玥兒是心甘情願地回來。
慕容霄親筆。”
一紙書信讀完,凝兒渾身僵滯,無能為力?霄說他無能為力……那允修要怎麼辦,他要怎麼辦?
“嗚嗚……”整個人縮在了桌角,凝兒將頭埋到膝上,嚶嚶地哭了出來。
“小東西,別哭,怎麼就哭了呢?”耶律飛鷹清早起身之際身上只著一件褻衣,聽到了凝兒的哭聲,他趕忙走了過來。
凝兒在聽到他的聲線響起之際片刻間便將自己手中捏著的那紙書信給藏好了,一把站了起來,凝兒望向耶律飛鷹,眼眶邊上還有倔強的淚。
“過來。”朝著凝兒招了招手,耶律飛鷹臉色蒼白。
如今他並不避忌著在自己的院落裡摘下面具,有一回凝兒問起他以往為什麼要戴面具,耶律飛鷹只道他這張臉太礙事,容易招蜂引蝶。
“允修,你怎麼樣了?怎麼不在床上躺著呢?”小跑到了耶律飛鷹身邊,凝兒攙扶起了他,再是關切地詢問出聲。
“哪裡可以整天呆在病榻上的,笨笨的小東西。”耶律飛鷹無奈抿唇,再是不客氣地摟過了凝兒的腰腹。
凝兒因著他語氣間的虛弱又是平白地想要哭出來,只是不願意讓耶律飛鷹擔心,她只能硬生生地將自己的淚意逼了回去,“允修,你不要再操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好不好?我們不要再管這些了,凝兒陪你去玩,去好多好多的地方玩好不好,還帶著堯兒?”
明明知道不切實際,凝兒卻還是想要賭一把。允修,那個皇上真不是什麼好人,你的身體都這樣了,他怎麼還可以讓你這樣操勞?
“小東西。”低低一嘆,耶律飛鷹擁著她坐到了床沿。兩手圈住凝兒,他一襲青絲不時撩過了凝兒的素臉,“小東西,再給本王兩個月的時間,等本王為皇上掃平了蒼遼國內外的隱患以後,蒼遼便再沒有北寧王這個人了,從此允修都只是小東西和堯兒的,這樣可好?”
有多不想拂了她的意願,可是小東西,我總也還是要對我蒼遼的人民負責的,我總也還是要讓皇兄坐穩他的皇位的。你知道嗎——這些,是我的使命?
凝兒默默地低下了頭,不出聲,只是將所有的苦澀咽回了心底。小堯兒被小蓮抱過來時張牙舞爪的,凝兒主動去接過了他,小傢伙於是咯咯笑了一番,再是胡亂地抓著凝兒胸前的衣料。
小蓮福了個身後便親自去廚房為凝兒他們準備膳食了,凝兒將小傢伙抱到了耶律飛鷹面前,小堯兒瞪了耶律飛鷹幾眼,繼續在凝兒的胸前揩油。
“臭小子,皮癢呢,連你老子的女人都敢下手?”耶律飛鷹妒意十足地盯著那兩隻無辜地在凝兒胸前抓呀抓的小爪子,心內更是道要不是你小子是我兒子,本王剁了你的小爪子。
“爹地。”許是耶律飛鷹眼裡的不滿太過直白,小傢伙終於收斂了幾分,再是朝著耶律飛鷹道:“爹地,抱抱。”
軟嘟嘟的身子轉移到了耶律飛鷹身上,耶律飛鷹聞著兒子身上那淡淡的嬰兒體香,一瞬間胸腔中是滿滿當當的幸福。有嬌妻,有可愛聰穎的兒子,他這一生追求過許多別的什麼,但卻沒有一樣能長期堅持下來,時至今日才發曉,他內心所希望的,原也不過是要有一個家。
將小傢伙放到了床上後,耶律飛鷹勾著小傢伙的手心,只覺得孩子的身體怎麼可以這樣軟軟的,好似用大點力道都能把他的肌膚戳破。
“孃親,親親。”小人兒在大床上翻滾了幾遭,又是爬了一小會兒。凝兒去為他們父子尋了盒圍棋過來,小傢伙再度見到孃親時不禁笑得齜牙咧嘴的。
凝兒好笑地用唇在小堯兒的額頭上貼了一下,回過身,她便見耶律飛鷹正望著她,目光裡是毫不掩飾的熾熱,“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