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剛走下擂臺,陳寒和夜夢璃高興得馬上迎了上去。
陳寒一把攬過江南的肩膀,“厲害啊。小南,你這最後施展的是啥道術,怎麼一招就破了田師兄的土甲術?“
江南撓了撓頭,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牢牢記得玄虛子的叮囑,萬不可在人前暴露他元靈根的秘密。好在陳寒也沒有繼續追問。
“小南,加油,我在決賽等著你。
江南笑了笑,看看了夢璃。如果要進決賽,肯定要先勝過夢璃,不知道自己能辦到嗎。
此刻,夜夢璃彷彿和江南達成了某種默契,也是笑著朝江南眨了眨眼睛………
田松巖走下擂臺時還是一臉懵,要不是胸前流血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他還不敢相信自己已經敗了。當他抬頭看見蘭明軒陰沉的臉色,陰晦的眼神,頓時面如死灰。
“蘭師兄,我……”
田松巖還沒說話,就被蘭明軒的一個手勢打斷。
而後,蘭明軒領著田松巖離開人群,來到一處僻靜之地,才讓田松巖開口。“蘭師兄,師弟我有負所託。”田松巖在蘭明軒面前大氣也不敢出。這位蘭師兄雖然長相斯文,但是上清峰何人不知,這位蘭師兄最是無情,只要弟子稍有許逆,肯定會被懲戒得很慘。
“田師弟,我記得我給你安排的任務可不是一招就敗啊。最後關頭,你突然撒去上甲術,是何用意,莫不是我上清峰養著吃裡扒外之人?“蘭明軒語氣平淡,卻透著一股冷意,讓田松巖如身在冰窖,遍體生涼。
“蘭師兄息怒,師弟哪敢啊。”田松巖雙膝跪地,頭如搗蒜,“師弟對三清祖師起誓,師弟對上清峰的衷心天地可籤,日月可明,從不曾起二心啊……”
田松巖的腦門磕得通紅,汗水不停地從額頭低下,打溼了地面。
田松巖的底細蘭明軒還是十分清楚,做事沉穩不似奸猾之人,看著田松巖的言語、神態、動作,更是堅定了他的想法。
“田師弟,你速速將當時場上發生的一切詳細說來,不得有一絲隱瞞。”田松巖聽到蘭明軒肯聽他解釋,心裡的石頭落下大半,便將和江南比試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說到最後江南的一劍破開他的土甲術戰甲的時候,田松巖也是大惑不解。好像自己的用土靈力凝聚的戰甲被一擊即潰,或者說那會戰甲上的靈力好像都被吸走了一般……
聽完田松巖的訴說,蘭明軒的第一反應是田松巖話中有鬼,這完全不符合常理。田松巖化氣地境圓滿的修為全力凝聚成的土甲術又豈是一個化氣地境大成的修士一招可破的。但是看著田松巖認真的表情,不似摻假,又細細沉思起來。
過了片刻,蘭明軒還是想不出所以然來,暫時作出結論江南最後一劍必是大有古怪,不知道是何種道術神通,下一場不出意外何元平師弟就會遇到江南,要提醒何師弟小心江南的手段才是。
“田師弟,你此次試劍大比辦事不力,自回上清峰領受鞭刑三十。”蘭明軒說完,也不顧還跪在地上的田松巖,拂袖而去。
田松巖聽到蘭明軒下得懲戒,心頭的大石終是落了地。鞭刑三十雖是難捱,但依蘭師兄的脾氣,已屬網開一面……
觀禮臺上,三清道宗眾位掌門、首座、前輩關注到江南這一戰,也是暗暗稱奇,想不到藥仙峰在這屆試劍大比還出了這樣一位怪胎。不但兵器怪異,劍招奇特,道法神通也是不遑多讓。
玄虛子最為鎮定,江南元靈力的威力他早就見識過。不過短短半年光景,這小子的修為竟然進步如斯,這倒是意外之喜。
吾塵真人雖然知道江南身負元靈力,但畢竟第一次親眼目睹元靈力的威力,果然強橫霸道,越階對敵竟然也能一招取勝。加上剛才施展的劍法道術,即便憑吾塵真人的見識也是前所未見,想來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