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之所以那麼晚才揭皇榜,是這人覺得前面給的懸賞不夠看,後面懸賞提高了,他才揭榜,瑞王也因此錯過了最佳時期。
如今,她提前一年多將人找了出來,瑞王的毒應該能解了。
裴涼川扶正自己頭上的黃金玉冠,抽出腰間手柄由黃金打造的摺扇,正面寫著‘劫富濟貧,妙手回春’,反面寫著‘殺人放火,拿錢買命’。
絲毫不見外一瘸一拐地自己拿了把椅子坐下,扇起風來。
“說吧,你們倆誰有病,或者說你們倆誰付錢?”
謝南淵眼角抽了抽,饒是他見過各型各樣的人,也有一瞬間的錯愕。
沈瓊華倒是見怪不怪,她上一世聽說的這位的奇葩事可太多了。
臨澤看著這怪人,實在沒忍住,朝謝南淵道:“殿下,你真要讓這人給你治病啊?感覺不太像大夫啊。”像個暴發戶。
“哎,我說你這人,還敢懷疑我?”
他最討厭別人質疑他的醫術,那是他吃飯的傢伙,是能隨意質疑的嗎!
裴涼川一把將椅子搬到謝南淵的身邊,拉開他的袖子就開始把脈,同時嘴巴也開始巴拉巴拉說個不停。
“呦,你是早產生的呀?養的真壯實,五歲生了一場重病差點死了?命還挺大。你十一二歲幹啥了?天天睡不著……”
隨著他的話一句一句的往外蹦,臨澤嚇得差點蹦起來。
這人不是大夫,是算命的吧!
,!
謝南淵幽深的瞳孔也猶如一塊石頭落入水中掀起了波瀾。
裴涼川的嘴還在說,突然摸到了什麼,一下子幸災樂禍起來,“哎呦,你這個倒黴蛋,你要死了啊!”
聽到死這個字,紀北的長劍一下就出了劍鞘。
裴涼川一下子蹦了起來,沉重的黃金玉冠差點把脖子給閃了,大叫道:“哇哇哇,你要幹什麼!”
“紀北。”
謝南淵喊了一聲,紀北這才將劍收了起來。
那邊裴涼川還在大喊大叫:“你收起來幹什麼!還拔劍,你以為我怕你啊!有本事看你殺我快,還是我毒死你快。”
沈瓊華被這人吵得腦子嗡嗡的,感覺包廂裡有十個人在說話似的。
臨澤倒了一杯水,雙手奉到裴涼川跟前,諂媚道:“大夫……神醫,你消消氣,他不懂事,回頭我教訓他。”
裴涼川翹著二郎腿,接過茶,看了臨澤眼,“算你懂事。”
臨澤笑了笑,道:“那神醫,你剛才說我們殿下要死了是什麼意思啊?”
“要死了還能有什麼意思,就是活不久了。”
“他是大病初癒,傷還沒好呢,又倒黴催的被人下來毒,下毒還是極為罕見的毒,怕是世上能解的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臨澤聞言大驚失色,“啊!神醫,你快,快幫我家殿下解毒啊!”
臨澤拉著裴涼川的手使勁晃,裴涼川差點被水給嗆死。
“你急什麼!一時半會死不了!”
他站起身,優哉遊哉地在沈瓊華和謝南淵兩人間踱步。
“你們倆誰付診金?”
“我先說好,他可是中了兩種毒,先前答應我的診金得翻倍!”
沈瓊華和謝南淵臉色同時一變。
兩種毒?!
:()戰神王爺夜夜來爬牆,王妃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