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老者死了,死的這麼簡單,死的輕而易舉,就連能奪舍的精神力,也被打成了光雨。
這樣的死法太意外了,讓眾人不寒而慄。
雖然劉真是武家這一方的援軍,但這種越打越強,一個頭擊便能斬殺一位武王的怪物,武家這些老頭子們也害怕。
下一刻他們就看見劉真搜刮黑袍老者的遺物,差一點就把衣服扒了。
一個個嘴角抽動,眼角直跳。
有些人萌生退意,感覺事態已經超出了掌控,留下來面對這個怪物,十九八九要交代這裡。
“想走?”
劉真眼角挑起,絕不會放走一個。
他倏地動了,一把抓住一個最近的武王,一個頭錘撞擊,了結了此人。
此人臨死前很想說,你不去追跑的那個人,殺我作甚?
不過,在劉真眼裡,能解決一個算一個,反正也是順手的事。
劉真來不及收取戰利品,一動再動,一抓一個,一頭一個,連帶著精神光霧一同滅掉,絕不會讓其死而復生。
有些人知道跑不掉,催動保命法寶與劉真硬剛。
結果器毀人亡,劉真多撞一下而已。
眨眼睛,圍攻劉真的人死的差不多了,唯有中年人,還有髒兮兮的小老頭跑了。
“這裡交給你們,我去追。”
劉真不等武家人回話,一步邁出就到了城外,第二步就追上了中年人,道:“你跑的了麼?”
“你.....”
中年人肝膽俱裂,霍地轉身,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
劉真一頭撞了過去,想象中的一頭爆頭沒有出現,卻噹的一聲,震的他腦瓜子生疼。
他揉了揉腦袋定睛一看,眼中閃亮。
“住手,你聽我說。”
中年人在關鍵時刻,用一面青銅盾牌擋住了鐵頭功,但也震的嘴角溢血,全身發麻,雙臂更是痙攣不止,險些握不住青銅盾牌。
“你說。”
劉真揉著腦袋,感覺手裡的小瓷人爆發了磅礴的力量給自己,當即心中大定。
“我是皇族,當今皇上的親弟弟。”
中年人自報家門,開啟了演講模式,並且許諾劉真種種好處,可以封官加爵,只要放了他一切好說。
“我祖上也是皇族,說起來,二百年前你我還是一家人。”
劉真盯著青銅盾牌,眼熱不已,這東西防禦力驚人,表面流淌著青龍紋絡,像是青龍在雲層中蠕動。
“這個好辦,衝雲郡郡王早逝,衝雲郡無人治理,我可以稟告皇兄赦免你這一脈,如果你不嫌棄郡王之位,明日便可以走馬上任。”
中年人丟擲巨大利益,道:“這可是光宗耀祖的美事,無數人求之不來。”
“我奶奶爺爺想回到從前,只是他們不在了,我父母也陪他們去了,至於...我對郡王之位不感興趣。”
劉真說完,一把搶過青銅盾牌,一個頭擊將中年人解決。
什麼皇上的親弟弟,就是皇上來了,劉真也要殺。
絕不能留下後患!
他搜刮了此人的物品,鎖定了髒兮兮的小老頭。
此人到了城外居然沒有繼續逃,而是躲進了一戶農家裡。
小老頭喬裝改扮,換上了農家老漢的衣服,坐在屋裡抽起了旱菸。
要不是劉真實力強大了,還真找不到此人。
劉真推開房門,看了一眼熟睡的農戶一家人,道:“走,出去說話。”
“唉!”
髒兮兮的小老頭長嘆一聲,跟著劉真來到了院中,道:“你這種狀態是怎麼回事,你不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