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如歸的恨意,寫滿了稚嫩的臉龐。
“許霍是誰,我不認識,你說說發生了什麼事,也許我可以幫你解決。”
劉真和善的笑道,摘下腰間的青皮葫蘆,給少年滿上一小杯。
“好香!”
少年驚訝,旋即悲觀道:“這是給我的壯行酒?”
小杯子不高能有一兩裝,酒香四溢,靈氣縈繞。
這是老師傅釀的酒,劉真平時都不捨得喝,卻被莊幽蘭分走了一大半。
現在能剩下五斤就不錯了。
“愛喝不喝。”
劉真沒好氣的道,一仰脖,一兩小酒下肚,渾身燥熱起來,汗毛孔都在發光。
“這....喝就喝,誰怕誰!”
少年也不傻,丟掉匕首坐在劉真對面,眼巴巴的瞅著。
“想喝也行,但你要說說,仁德學院建立之初到現在的變化。”劉真搖了搖青皮葫蘆,掛在了腰間。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
少年沉思片刻,接著道:“以前教習們都很和藹,認認真真的教我們,現在不一樣,很敷衍。”
少年說完,盯著劉真的酒葫蘆。
“別看我,接著說。”劉真翻個白眼,催促道。
“教習們敷衍就算了,他們暗地裡還強迫女學子,尤其許霍這幾天霸佔了很多女學子,她們有人自殺了,有人屈服了,我的未婚妻也自殺了。”少年說到著哽咽起來,落淚了。
“學院有多少許家人,他們是誰?”
“十個教習,兩個院長,他們是..........”
“好好睡一覺,明天離開仁德學院。”
劉真輕輕的一個掌刀,放倒了少年,看了又看,給少年喝一點大地乳液。
少年無法承受靈酒的藥力,喝一點都能撐爆,大地乳液雖然也霸道,一丁點還是能承受的。
劉真沒在此久留,謹記老師傅的話。
他夜入許家,護衛形同虛設,兜兜轉轉也沒有找到許家主的房間,無奈抓了一個方便的護衛。
“你是誰,竟敢夜入許家?”
這個護衛打了一個冷顫,顫抖的問道。
“瞧你這死出,還尿了!”劉真嫌棄的放開護衛,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你.....你是劉真!”這個護衛聽出來人是劉真,激動抖了抖。
“臭烘烘,換一件衣服。”劉真嫌棄的躲開很遠。
“跟我來。”
這個護衛不是別人,正是許動。
許動歡喜不已,為了迎接劉真,沐浴更衣,煥然一新後,他才道:“我聽說你的事蹟了,那可是真牛掰,殺武王,殺燕家人,殺竇家人,殺皇親國戚,你說說這是人.....你現在是什麼境界?”
“那都是虛名,你爺爺在家了麼?”劉真擺擺手,問道。
“爺爺在家了,但是傷一直沒好,現在休息了,還是明天去見他老人家。”許動斟酌道。
“行。”
劉真點頭,想必老頭子在那次受傷不輕,晚上也不易打擾。
“今晚,你在我這睡。”許動笑呵呵的道。
“誰跟你一起睡。”
劉真斜睨許動,之後道:“許倩在哪屋?”